折腾了一晚,贝贝猫都累了。
趴在笼子里时时刻刻盯着卧室方向,贝利亚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心里七上八下非常不舒服。
尤其当他想到沅欢和诸星真……贝利亚瞬间非常不爽。
电影早就结束了,此刻已经到了上午。
换一句话来说就是太阳晒屁股了,再躺床上屁股就该烧着了。
此时的卧室的门还没有打开,这让贝利亚开始心急了起来。
“啊啊啊啊——!”
突然一道女高声般的尖叫,不用想,这肯定是沅欢。
贝贝猫再次扒笼子,不停地喵喵叫。
[喂,沅欢,快来客厅啊!]
[快点来放本大爷出去!]
贝贝猫第一次在猫笼子里度过了一个非常惊悚的夜晚。
当然,他更想知道沅欢和诸星真现在的情况。甚至更着急离开笼子给诸星真一顿刺挠。
而此时的沅欢——
缩在被窝里完全不敢出来见人。
苍天知道她刚经历什么!
虽然小时候俩人经常同床共枕,可自打诸星真去了趟少管所,俩人就开始分房睡了。
哪怕现在的诸星真再提出来一起睡觉,她也肯定达咩!
虽然站在沅欢的角度,诸星真还在认为他俩是亲兄妹,可现在都长大了,哪能继续同床共枕啊。
但是——
沅欢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躺在诸星真怀里,手还伸进他的衣服里!
卧槽了个陀佛,虽然她的衣服完好无损,可诸星真被她扒得只剩下一件薄卫衣了。
呜呜呜,丢脸丢到家门口了……
沅欢再也不敢直视诸星真了。
这可是同在一个屋檐下生活的哥哥啊,以后可怎么面对都是个问题。
她就说昨晚梦到的春梦对象长得那么脸熟,带给她的感觉也很熟悉……
此时的诸星真刚穿好衣服。头发乱糟糟的,眼神困倦,一副懒散的模样坐在床边。
即使这样他还是很有耐心地等沅欢调节好情绪,自己冒头出来。
过了好一会,沅欢终于从被窝里探头,“那个,我们昨晚没做什么吧?”
诸星真试探性地问:“你希望我们做什么?”
“我……”沅欢的目光下意识移到他的喉结,然后下滑到领口处露出来的一点锁骨,那里似乎有个什么痕迹。
看起来感觉有点像……吻痕?
回想起喝醉前诸星真靠近她的情景,沅欢瞬间脑补出了这个吻痕的来历。不会是她整得吧?
不能吧!
她不能当畜生吧!
可是单看他的锁骨又真的很好亲的样子……打住!不能再YY自己的哥哥了,真的不能当畜生!
“那个……”沅欢突然觉得哥哥这个词有点烫嘴,纠结了半天,一时间不知道怎么称呼了。
但她既想回答他的话又想问出自己想问的。关键就是不知道如何说出口啊!
诸星真没得到她的回答,失落是有的,但他还是会重拾信心。反正时间还长。几千年都熬过来了,不急这一时。
“昨晚上你喝多了,不知道把我当成了谁,又骂又打又揩油。”
沅欢满脸懵懵,随后反应过来满脸尴尬,“对不起啊,哥……哥哥。”
所以诸星真锁骨上的痕迹是被她打的?!啊啊啊,她真是混蛋,居然打哥哥!
“没什么。就是,相比较这个,你该履行你的承诺了。”
沅欢:……?
“啊?”
她昨晚有说什么吗?
她总不能说她要给诸星真表演胸口碎大石或者跳湿身钢管舞吧?
诸星真突然凑近她,语气认真:“你昨晚说你要和朝仓陆分手。”
“啊?分……分手?!”
居然不是胸口碎大石和湿身钢管舞诶,沅欢突然还有点能接受……呸,接受个锤锤,分手这种事也是很重要的!
“小欢,你不会忘了吧?”
此时的沅欢面对诸星真靠近的容颜,下意识吞咽口水,大脑一片空白。花痴了三秒连忙让自己移开注意力。
当然,她是真的不知道这事。就像她不知道为什么朝仓陆说他俩在一起了一样。
臣妾真的一无所知啊!
更何况,朝仓陆……也挺好的。现在说分手沅欢还真有点舍不得。
诸星真看出她的犹豫,拿出他事先准备好的手机,组织语言:“昨晚你还让我录音了。”
沅欢:喵喵喵???
“我……我让你录的?”
沅欢的声音都颤抖了起来。
“嗯哼。”
诸星真放给她听了一遍——
“我,沅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