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结束了？”
汤炼之非常不解，不进去，怎么知道林雨家在什么地方？
“老汤，这件事，要慢慢来。先大概知道在那条路就行了，没必要一次性就把最后的结果给知道了。你说我们两个现在进去，万一被她看到了，她会不会有别的想法？”
顾言自觉自己没有鬼鬼祟祟的，可身旁第一次搞这种事的汤学霸显然没有任何经验。
两人原路返回，又从校门口堂而皇之的走进学校。
晚自习，就靠蔻如玉了。
等到晚自习开始，蔻如玉拿起自己的书，朝着林雨的位置走了过去。
“林同学，这里有道题，顾言和汤炼之都不太拿的准，我想看看你能不能给我一个答案啊！”
这题，是精挑细选的数学题。
对顾言和汤炼之，没难度，但是林雨要稍稍费一些心思才能得出答案的问题。
林雨对于蔻如玉的到来，显的很惊讶。
她先是抬起头，看了看蔻如玉，蔻如玉脸上带着微笑。另一边，顾言和汤炼之正在埋头讨论问题，并没有关注另外一边的情况。
“我……我看看。”
林雨的声音很小，在有些吵闹的晚自习里，不认真听根本听不到。
“那就麻烦你了，林同学。”
蔻如玉挨着林雨就坐了下来。
身体与身体触碰的瞬间，蔻如玉明显感觉到林雨有那么一丝的僵直。
林雨拿着题目，认真的看了起来。
蔻如玉就坐在她身边，用余光打量着林雨。
她的脸很小，也很苍白。怯生生的，看起来非常的柔弱。看到她，就会想要忍不住抱在怀里，给一些温暖。
林雨的五官是很精致的，长期的营养不良迟滞了她的发育，但眉宇之间，依稀能看得出，这姑娘长大后，一定是一个极美极漂亮的女孩。
蔻如玉不知怎么，就想到了中午的时候成敬说的话。
渐渐的，思绪也就飘远了。
直到林雨轻轻的，推了推蔻如玉，蔻如玉这才回过神来。
“不好意思，林同学，我想问题想的太出神了。那个你有思路了吗？”
蔻如玉回过神来，想起了正事，连忙问道。
林雨的声音小小的，却讲的很认真。
一边说，一边在草稿纸上写着解题的步骤。
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小姑娘，写的字却很好看，笔下很有力。
等这道题讲完，已经过了十来分钟。
蔻如玉道谢，然后拿着书走了回来。
草稿纸上，字写的很小，很工整，下笔很用力。
有道是字如其人，顾言拿着草稿纸，通过上面的字，揣测着林雨的性格。
“怎么样，看出什么来了？”
蔻如玉见顾言拿着草稿纸沉思了好一会儿，不由开口问道。
“能看出什么，不应该是你和我们讲一讲你的感受么！”
顾言回答道。
“我觉得，她好像很紧张，而且特别的内向。刚才我都感觉到，她好像都紧张到颤抖。”
蔻如玉想了想，对自己刚才的试探做了一个总结。
“那就先别想着拉近关系了。问问题这件事，也不能太频繁。太频繁了，也会让她觉得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