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点了点头，“要听！”
“很多年前，张起灵找到我，和九门做了交易，他带我们找张家古楼，九门每十年派一个人去守门。”
“四姑娘山那次？”
“嗯！”
“守什么门？张家的秘密吗？”
张启山点头。
“既然以前没有履约，怎么你突然又要去了？”
张启山笑了笑，“你不是说要把欠的都还了，才好和新月再续前缘吗！”
张若琪好奇的问，“那你可以派个人去的，你现在的情况，十年后还能从里面出来吗？”
“九门之中可以信任的人不多，信任的人里合适的你能想到谁？”
张若琪沉默了，因为她第一个想到的是张绍卿。
她是九门二代里现如今状态最好的，其它人不是死了，就是失踪，霍仙姑至今还没有找到她失踪的女儿。
第三代也还没成长起来，去了约等于送死。
张启山看她沉默，说道：“你看，你也知道，如果我不去，去的就是卿卿。”
“那你一直做的事呢？做完了吗？那些一直暗中窥探九门的人，铲除了吗？”
张启山说道：“那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完成的事，该做的布置我已经做了，接下来就看后来人的了。”
“需要我为你做些什么吗？”
“帮我照顾一下卿卿！”
“我是她干妈，这还用你说？只是我也不知道还能留多久，大概等不到十年后你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