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言语,不提读书的钱,只拿那一百文饭钱说事:
“一个月一百文,大肚罗汉也吃不完啊!离镇子又不远,让仲阳晌午跑回家吃就行了。
再不成,给他送饭。省下一百文,给你爹抓药不好吗?”总之一句话,非得找个由头骂骂沈冬素。
这下沈父实在听不下去了,沉声道:“省儿子的饭钱给老子买药,那我病死瘸死算了!“
蒋氏一看丈夫、亲姐都不站她这边,都在指责她,可明明就是冬素乱花钱,大小事不跟她商量啊!
顿时又委屈地抹起眼泪来,这个女儿真是来讨债的!
阿沅忙劝她,转移话题将沈冬月找茬之事说了,提醒道:
“姨母、姨夫,二房肯定会生事,你们要提前做好防备。”
蒋氏哭道:“要是让二房知晓仲阳读书,肯定知道咱们有银子,又来浑怎么办?”
瞧,听了女儿被打,也不问一句,还是在担心银子。
沈父道:“分家书都签了,他们还浑什么浑?来了就让甲大人把人打出去!”
在屋外吃饭的甲十八听到个‘甲’字,探头笑道:
“可行!甲某人吃了沈家的饭,别的活干不了,这打架的事还是能帮衬的。”
沈家大房这边吃着鸡肉米饭,二房那边吃着豆菽粥,个个都是一肚子火气。
沈冬月捂着被扇肿的脸,添油加醋地将在镇上发生的事说了,自己的责任推个干净,变成了沈冬素带着姘头暴打她和冯文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