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论,谣言正火的时候,你这一打,反而是火上浇油。”
月见很疑惑:“他们这么说您,您就不生气?”
她一个外人听的都快气炸了,王妃竟然还在这嗑瓜子,好像是听别人的谣言一样。
沈冬素挑眉笑道:“这算什么!我经历过更恐怖的造谣,随他们怎么说,反正我和王爷又不会掉一块肉。”
她确实经历过更吓人的谣言风暴,前世她因年纪轻又无后台,却得医院重用,自然惹人嫉妒,造谣她是靠身体上位。
那段时间若不是老院长和导师对她极度信任,安慰她帮助她,她都不知道怎么熬过去的。
前世算是前尘往事,但这具身体的原主,在死之前也是被全村人非议的,小姑娘那段时间经历的痛苦的绝望。
像烙印一样烙在记忆里,也成了她记忆中的一部份,每每想去,依旧觉得很痛苦。
所以她对蒋氏一直没什么感情,也是这个原因。当初全村人非议她是个天煞扫把星,蒋氏是一点也没维护她,甚至数她骂的最凶狠。
与这两起差点要了她命的非议相比,成为全城百姓茶余饭后的八卦,她是真没啥感觉。
就是觉得皇后和太子挺可笑的,竟然用这以低级的手段来逼凌墨萧。
还有,连姜氏都能猜到她是凌王妃,太子会不知道凌王在别院?
她一直在等着皇后和太子的发难,设想过多种可能,怎么也没想到是这么低端的手段!
呃,都说你的敌人用什么计策对付你,就是在敌人心中,你只配这样的对付!
皇后用这么蠢的计策对付她,难道在皇后心中,本姑娘就这么蠢?
这么一想,沈冬素笑的更灿烂了,皇后把咱当蠢货,完全是方便她行事啊!
她没时间多思考皇后,得赶紧安抚月见:
“再说,凭咱们几个人反驳谣言有什么用?咱们只需要抓住重点就行了。”
“现在他们引的风向是,王爷又残又瘫还病的快死了。”
“本王妃又丑又粗俗,还是个天煞孤星,有过未婚夫。”
“这有什么好辩解的,只要我和王爷盛装往人前一站,自然就堵住了他们的嘴。至于名声啥的,王爷和我都不在乎。”
“他们现在是在逼王爷出席陈府的宴会呢!王爷要不去,就是胆小怕事,不敢见人。”
月见忙问:"那王爷要去吗?”
沈冬素摇头道:“我也不知道,王爷还没回复陈家。”
月见恨恨地道:“那些阴沟里的臭虫,只会用这些阴险的招数。”
月见的愤怒值快爆表了,沈冬素不敢再多听,生怕她控制不住闹起来。
赶紧回西山别院,结果路上看到了宫里传旨的内侍,沈冬素心一顿,这才明白凌墨萧在等什么。
皇上没传啥旨意,只传了两句口头话,送了两套极精致的礼服。
还送沈冬素一套无比华丽的红宝石头面,让两人去陈家做客时穿。
沈冬素给内侍送了个大荷包,送走笑眯眯的内侍,她才问凌墨萧:
“父皇让您穿这一身去参宴,也就是说,不让您装病了?”
凌墨萧点头,看着衣服的眼神,带着孺慕之情。
沈冬素忙将今天在城中听到的传言选择性地告诉他,像凌王不能人道,不能和王妃同房这样的话。
她自然不能告诉凌墨萧。
男人对这方面都很在意,万一他为了证明自己能人道,要纳妾娶侧妃啥的,不是平白找麻烦!
她试探地道:“王爷,我知道有些事我不该打听,不该多问,只要做好份内的事就好。”
“但咱们约定好的,这三年要同舟共济,所以您别瞒着我。”
“太子逼你在人前现身,皇上不让您再装病装瘫,满城风风雨雨,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凌墨萧目露赞许,小丫头还是这般敏锐和聪明。她从未了解庙堂之事,却能将细枝末节串起来,猜到大概。
他确实没打算瞒她,点头道:“确实发生了一件大事,幽州发生地动,百姓死伤无数。”
“而太子的人却趁这次天灾,欺上瞒下,贪污赈灾银,还想隐瞒事实。”
“更令人气愤的是,北疆想趁幽州地动之际,破关侵入。而守城的将士,太子一手提拔上来的将军。”
“竟然闻风先逃了!如今幽州城生灵涂炭,及需一个钦差去赈灾,还要震慑北疆。”
说到这里,凌墨萧轻哼一声:“父皇欲让我钦差,皇后和太子自然全力阻止。”
“可他们手下的将军,又无人敢应下这份差事。皇后便想到这一招。”
“再污本王名声,便是本王在幽州立了大功,在长安百姓眼中,本王也不堪大任。”
沈冬素沉默,半晌才道了一句:
“皇后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