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红了几分。
叶锦潇上了桥,一步一步的走向男人,他仍顶着那张伪装过的脸,可眼睛是天生的,再怎么易容也改变不了。
那双狭长的丹凤眸既邪肆,又狠辣,眼角微挑,薄凉如冰,往往这种性格的人最是记仇,最是睚眦必报。
狗咬他一口,他不仅要咬回去,还要扒皮抽筋,拆之入腹。
“北燕欢迎你。”他打开怀抱,笑得邪妄。
距离两米时,叶锦潇驻足。
问:“北燕太子?”
“是。”
“未来君王?”
“是,你想要的,聿王给不了的,本宫皆能为你达成所愿。”
叶锦潇若有所思的打量着他,从上到下,从头到脚,目光夹带着三分挑剔。
他眼底折闪着狂妄:“不信?”
“信,我只是在想,你们北燕国的人都跟你一样卑劣,蛇鼠一窝么?”
话落,他的脸色乍然沉了。
“自古来,打仗明令禁止下三滥,一,禁止背弃信义,二,禁止不分青红皂白的作战手法,三,禁止投毒,堂堂一国太子,连投毒戕害手无寸铁的老百姓这种事都做得出来,看来你们北燕的气数不过尔尔。”
他眯眸。
这女人,胆子不小。
“本宫不过是来南渊国游玩一番,就被盖上这等罪名,不过,污蔑未来储君,聿王妃倒是给了本宫一个合理的开战理由。”
“要什么理由?”叶锦潇讥笑一声。
“北燕若是打得过南渊,用得着不远千里的辛苦投毒?”
耿直且讥讽的一句话,令男人眼底瞬间凝满寒霜,丹凤眸内杀意涌荡。
“贱人,找死!”
袖袍一翻,瞬间闪身而至,捏向她的脖子。
叶锦潇反应敏锐的躲过一击。
被她说中了?
恼羞成怒了?
北燕国,不过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