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不会乱说话了。”
说着,曹丕回头看向醉花轩。
“不行,我得回去跟陛下请罪!”
曹昂一把拉住了曹丕:
“你请罪的事大,还是陛下忙自己的事大?”
“要请罪也是等明日再去。”
曹丕一脸的惊恐。
今日看天子对自己的态度,十有八九是对自己不满。
“你说这叫个什么事啊?”
“大哥你好端端的,拉着天子来醉花轩?你可真是胆魄过人啊。”
“今日这事要是让爹知道了,你我都得挨板子。”
醉花轩。
当嫣儿非要拉着刘偕去她的屋子里喝酒的时候。
刘偕拒绝了。
醉花轩诗赋阁陪酒的姑娘是卖艺不卖身的。
自己要是进了这嫣儿的屋子。
自己倒是无所谓,但这嫣儿的名声可就烂了。
无奈,刘偕只得又花钱租了一夜醉花轩背后河面上的花舫。
一上花舫。
刘偕便拨开了船桨,任由花舫顺着水流在河面上飘荡着。
倒也不用担心花舫顺流而下,因为有长长的缆绳系在河岸上。
可当刘偕走进花舫的乌篷里面,正打算继续陪着嫣儿喝个尽兴的时候。
让刘偕意想不到的是。
刚进到乌篷里面,眼前一幕登时让他大开眼界。
河面上波光粼粼,月光从河面上映射进漆黑的乌篷中。
在摇曳的微弱烛光下。
嫣儿一脸柔弱,一双纯净冷艳的眸子静静地望着刘偕。
此刻她娇躯袒露,凌乱的衣衫堆在地上,
河面上的凉风吹进花舫,嫣儿光洁的身子受冷。
微微颤抖。
“张公子,我的身子是干净的。”
嫣儿只说了这么一句简白的话。
然后把一切都交给了寂静,等待着刘偕的回应。
她没有醉!
这是刘偕第一反应做出的判断。
因为嫣儿的表情十分认真。
这种认真与酒后乱性是有本质区别的。
刘偕的脑海中浮现出了许多猜想。
一是嫣儿看自己有钱,想要借此一夜变凤凰。
二是这嫣儿本就放荡,这么做完全就是为了寻求刺激。
三就简单了,这就是一手的买卖,一手交钱一手快活。
刘偕缓缓走向前。
拾起地上的衣服遮住了嫣儿的关键部位。
“嫣儿姑娘,你这才是花季的年龄,决不能一失足成千古恨。”
刘偕打算劝人从良!
嫣儿闻言,神情激动起来。
“张公子,你就要了我吧。”
“我不图你的钱,也不图你的人,我什么都不图。”
“我只求你要了我!”
刘偕一脸错愕。
这也不图,那也不图,那就是寻刺激无疑了。
找到问题根源,刘偕故作深沉道:
“嫣儿姑娘,你就不怕我是歹人吗?”
“亦或者换个说法,你这么轻而易举就脱了衣裳,要是遇到的人并非正人君子。”
“岂不是要酿成一场悲剧?”
嫣儿摇了摇嘴唇,重新让身上披着的衣裳滑落在地。
眼角闪烁着泪花道,语气略带恳求:
“张公子,你误会了,我不是那么随便的人。”
“今夜你就要了我,今后我绝不会纠缠你的。”
“我也不是浪荡女子,张公子你是第一个见我身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