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黑市,肯定积累了不少钱财,这牛皮纸上画的莫非是他们藏匿财物的地方?
池皎皎一时猜不透,只能暂时搁置下来。
等搜得身上只剩衣服时,她想也没想地抽出几人的皮带和裤腰带,先将三壮汉绑成一串,再把昏迷的刀疤脸手捆住,由他们拖着走。
这熟练又迅速仿佛做过千百遍的动作,令顾铮眼眸深了深。
“……你似乎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
池皎皎打结的手顿了顿,又来了,这男人疑心怎么这么重?
她目光扫向顾铮劲瘦的下腹,然后重新回到他脸上,抿嘴笑了笑,语气大胆火辣:
“你说解裤腰带?那不是都在你身上摸索出经验了嘛。”
三壮汉竖起耳朵听,铜铃大的眼珠子瞅向顾铮。
哟哟哟,死瘸子还搁他们面前装呢,私底下居然吃那么好~
顾铮黑沉着脸,拳头猛地砸过去,“看什么看!”
三壮汉眼冒金星:……
你清高你了不起,有火不敢往媳妇头上撒,拿我们当沙包打啊!
池皎皎没忍住轻笑出声。
笑声落在顾铮耳朵里,像猫爪子挠似的,又痒又热。
他略带恼意地瞪了池皎皎一眼,发现不仅没用,那笑声反而愈发愉快起来。
周洵说得没错,若是结了婚,自己肯定是被压在下面那个,因为他拿这大胆不害臊的虎妞完全没办法,骂不得打不得,只有埋头受着了。
他们捆了刀疤脸一行晃晃悠悠地出了巷口,往公安局方向走。
没有注意到身后藏在暗处的几双眼睛,正泛着危险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