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在这。”
我接过红包然后再塞到他外套口袋,“嗯嗯,红包已给,不能再找我了哈。”
红包一轮结束。
老爸老妈和姐以及姐夫他们在家守着电视机看春节联欢晚会,我和陈宇还有外侄儿苏澈和苏辙换衣服换鞋外出游玩。
一路走过街景,游玩的人很多,尤其是10-20几岁的人,随处可见。不由的感叹,县城发展变化也很大。街上灯笼高挂,装饰彩灯置于树枝。青春洋溢的女孩、英俊潇洒的男孩、温和慈祥的老人及顽皮的少年等等都川流不息的置于街道广场之中,让整个街道热闹无比。千家万户灯光照耀,各家儿女欢聚一堂,每个人笑脸相迎迎接新的一年到来,为旧的一年划上句号。
我们四个人在街上闲逛了2个多小时,陈宇边走边问我一年收入有多少,我白了他一眼,回道“我都没问你,你干嘛问我,总之能养活自己。”
苏澈也伸来好奇的目光打量着我,我并没有回答他们的问题,转而问向他们:“你和你弟高一成绩怎么样?准备考哪所大学?”
苏澈回道:“我现在才高一,还早,还早。”苏澈说完,苏辙也跟着点头附和。
“现在22点多了,我们是回去还是等烟花,还是再玩点别的?”我问着他们三人。
“我们刚好4个人,可以打麻将,”陈宇说道。
“就你一个人会打,我捉虫的级别,苏澈苏辙他们两个学生,也不会打,”我再次对着陈宇翻了一个白眼。
“我们两个会打麻将,走嘛!打麻将,”苏辙说道;
“现在22点多了,你们准备打麻将到多久?”我不感兴趣地说道。
“至少2小时起步,通宵也是可以的,”苏辙回应我。
“回去喊你妈给你们三个人打,我对麻将不感兴趣,”我看着苏辙说道;
“那再晃一个多小时,咱们等着看完烟花再回去,明日在打麻将,”陈宇应声。
就这样,我们四人在热闹非凡的人民广场上接着继续耍,射击、套圈、在小商贩那里买那种拿在手里玩的烟花棒玩耍。
0点整,偌大的烟花在广场外高空中绽放,各种颜色各种形状依次发出璀璨的光芒,我双手举起手机按下拍照键,给妤枫发了过去加了一条信息“新年快乐:大叔!”
他也在同时间给我发信息“新年快乐:我的小丫头!”还伴随着一个“9999的转账红包。”
手指在屏幕上触碰熟悉的电话号码,听到拨通以后立即开口,“我们这在放烟花,好想和你一起玩烟花。”
电话另一头传来声音,“等你回来之后,我带你去一个地方放烟花,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烟花美景。”
我笑着回应他的声音,“市里放烟花的地点很少!而且都是禁止燃放,过了除夕,后面即便是找的到地点,怕也是禁止燃放。”
“明年春节,我们一起,”妤枫在电话另外一头温柔地开口。
“好的呀!”我笑着回妤枫。
“新年红包怎么这么大?”我害羞的询问妤枫。
“因为新年,我想你在用我给你的红包时,让你觉得是一件很幸福的事,”电话里愉悦地声音回应着我。
“这个说法我很喜欢,”我对着电话里的妤枫回着。
“丫头:毕竟已过0点了,该回去休息了,”妤枫温和地讲。
“好呢!这就回去,你也早点休息,”我点头回应。
“好!你挂电话吧!”听妤枫说完,我挂掉电话。
我在家待至大年初三,吃过晚饭之后便对父母说,“我明天就回市区。”父母他们也没说什么?也是习惯了我们这种职业的特殊性。工作这么多年以来,对于逢年过节都没特别大的感觉,只要能见到平安就好。晚上母亲给我装了一些自家做的香肠还有一些腌菜在那备着。
一早起床洗漱开始收拾行李,母亲把陈宇叫醒,然后做早餐,我们吃完早餐,我换鞋出门,陈宇提着我的行李箱在我前面走去。母亲说:“我送你下楼,顺便去买个菜。”我看着温婉的母亲,“有陈宇在,您不用送,买菜一会让陈宇带回来就是。”
最终抵不过母亲的坚定让她把我送到了楼下,转身离开的那一刹那,眼泪不争气的掉下来了,身后传来母亲的声音,“自己一个人多注意安全。”我只能用声音回应着:“你和父亲在家也要好好的,该吃吃,别省。”临走时根本不敢回头看母亲,怕她看见我脆弱的一面。每次回家看着年迈的父母,脸上多了些皱纹,头发又白了不少的他们,满满的心酸感。
把行李箱放到车的后备箱,然后坐到副驾驶,陈宇见我系好安全带,踩着油门,朝高铁站方向行驶。想着老爸这么大年纪还在工作,操心。开口对陈宇说:“你做事,靠谱点,不要让老爸操心。”
陈宇没好气地开口,“他操心的是你,你早点结婚,才是让他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