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辈子都不可能再有能力,和别的女人乱搞。
他怕其他人知道这件事情,会让他颜面尽失,自然也不敢纳了媚娘。
纪承德不知道她偷偷用了药,以为是他们俩天定的情缘,让他只对她一人有反应。
她敢确信,因为这个原因,就算是纪承德再花心,这辈子就只能守着她一个女人。
而她也永远会是南阳侯府的侯府夫人。
林问蕊心中这样想着,又看着躺在病床上无声无息的纪老夫人,纪老夫人虽然说被救活了,不过瞧着她一声不吭的模样,大概还是如从前那般,是个活死人。
一想到这里,林问蕊就放心大胆的给纪承德上眼药:“侯爷……并不是妾身忘记了我们从前的誓言,不过是因为晚榕说的话,让妾身心慌,怕您觉得妾身小气刻薄……”
她低眉顺眼的说着,话里话外却是在责怪纪晚榕:“妾身身份卑微,受人非议惯了,也总是习惯了。”
果然,林问蕊这么一说,纪承德又开始横眉竖眼:“纪晚榕!你安得是什么心?你的祖母还在呢!你竟对你娘的事情,指手画脚!快点给你母亲道歉!”
纪晚榕听闻这话,噗嗤一声笑了:“我娘早死了,您是要我跟谁道歉?”
纪承德听到这里,怒意更甚。
他瞥了一眼病床上的纪老夫人,见她闭着眼眸躺着,也想趁着纪老夫人还没醒,狠狠惩治一下纪晚榕。
若是等纪老夫人恢复了身体,他恐怕就没有这个机会了,于是纪承德就放心大胆的开口了。
“你和你的兄长真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不见棺材不掉泪,你的兄长被本侯家法伺候过后,便知道了什么叫安分守己。”
“来人啊!对纪晚榕家法伺候!等她什么时候跟她母亲道歉了,就什么时候停止!”
纪承德这话一出,纪云瑶和林问蕊的腰板都挺直了不少。
眼见着家丁带着木棍从院外赶来,一道嘶哑的声音从床榻上缓缓传出。
“纪承德,你这个不孝子,你也知道老身我还活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