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地契……”豹爷故意做出一副为难的样子,问他真能做的了主吗?
那眼神分明说他张成枫做不了押地契的主,这下可把他激的哇哇叫。
“我是张家大少爷,这事我肯定做的了主,我说押上就押上!”最后还有一丝理性的他只押上张家两间屋子,当然这两间屋也是价值不菲了。
最后签了抵押契约,二人一手交钱一手交地契。
这回他有了十一万两白银,足够他翻本了。
这一天他总共赢了一万两银子,喜得他忘了已经输了数万两的事实。
到了晚上,赌坊的小二故意让他赶紧走吧,别玩了!
“不行,本少爷如今运气正旺,我要继续!”别人好心相劝被他当做是不想自己赢钱,直接拒绝了,还在不同牌桌大玩特玩。
这一夜他赢了又输,输了又赢,眼里心里只有翻本,他要翻本!
待到豹爷捧着账本出来的时候,他才惊觉自己输了个底朝天。
“张少爷,你如今已经输了二三十万两银子,按照规矩是不能再玩了!你如果还不了赌债,张家府邸我也要拿下了!”
张成枫心中一惊,却不是责怪自己赌博误事而是庆幸只拿两间屋子做抵押,自己不至于无家可归。
“叫什么劲,本少爷有的是钱!你们去张家拿钱就可以了!”说完就端端正正坐下了。
在他看来柳若绫有钱,三十万而已,小意思!
豹爷立刻让打手带着契去了张家,还叮嘱他们必须两天内还清二十万赌债,否则就砍了这位大少爷的手指,迟一天砍一根。
手下人立刻带上契约就跑去了张家。
张家
此时陈淑月刚醒来,她昨日吃了加料美食睡了一天一夜现在还昏昏沉沉的,想起之前没来由觉得困觉似乎是着了道。
她心下突突的,立刻起身却发现身边的丫鬟仆妇皆不知去向,此时不妙的感觉更深了,她起身给自己倒了杯水喝下这才觉得身子舒服点。
然后才起身宿找人,口中呢喃;“岂有此理,一个个都躲懒去了!”推开门看到的就是院子里横七竖八的下人。
“天啊,发生了什么事?”陈淑月怎么也叫不醒心腹丫头连忙出去外面找了个小厮打水浇醒了所有仆人。
“夫人,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我们吃完大少爷带回来的食物就人事不省了!”虽然感觉不可思议,可丫鬟也不敢直接说大少爷下毒的事实。
陈淑月连忙让人四下查看可有失窃,而她头上的金钥匙已经玩完好归位
再加上张成枫谨慎的把库房门锁回去了。
此时她们都不知道四处并无丢失,而最重要的东西已经没了。
院子里一阵兵荒马乱,陈淑月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此时她的宝贝儿子正在赌坊赌的昏天暗地,利滚利下将是她们无力承担的结果。
“少夫人,赌坊那边传话啦来说要收网了。”碧落把好消息告诉自家主子。
至于老夫人那边的动乱已经有下人来传了,作为如今张府的掌权人,柳若绫收拾了下就来到正房看好戏。
“母亲,这是怎么回事?”柳若绫赶到的时候一众仆人已经被浇醒了,她一副管事人的姿态,无人好敢忽视。
兰妈妈起身道:“回大少夫人,我们院子里进了贼人,包括老夫人都被贼人药倒了,这会儿刚起来四处查看有何损失呢!”她看了一眼老夫人,心想这事有可能与大少爷有关,自己把矛头指成贼人,老夫人应该不会怪罪吧?
“什么?贼人竟然如此大胆,来人啊,去报官,就说我们家遭了贼!”这出好戏可要闹大了看。
只可惜她话音刚落,陈淑月着急忙慌的拒绝了:“别,咱家遭贼的事情若是捅出去,那就要沦为全京城笑柄了!
而且刚刚丫鬟们也说没甚丢失,不报官也罢了!”刚刚丫鬟们说吃了大儿的带回来的食物竟与自己一样感觉到困觉,之后一睡不醒,她就知道是大儿子的手笔。
“不能,千万不能保证官!”陈淑月说什么也不让柳若绫报官,只让人去检查丢失之物,柳若绫见此也不强求只淡淡提醒:“婆母菩萨心肠不愿意让人知道府邸丑事,儿媳却怕婆母这边损失惨重,快!到处检查下可有丢失?尤其是库房,库房可是婆母的半生积蓄啊!”
陈淑月听到库房二字心中突突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发簪,钥匙还在呢,这让她终于松了口气。
陈淑月急急招来兰妈妈扶着自己往库房走去,见库房的门落着锁心中安定一些,可一想到柳若绫那不咸不淡的话就担心有人偷了自己的宝贝。
她急急忙忙避开人取下金钥匙打开库房门,柳若绫是知道老太婆有个专门装宝贝的金库,而且有近乎一半是搜刮到自己的。
此时为了避嫌她也没走进去而是在外头侯着,也不知陈淑月有没有好好检查,最后只说被贼人偷了一副头面,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