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我去见见我哥吧。“江清云雨笔尖带着酸楚,整个人弱了下来,带着哭腔,强忍着,让人好不心疼。
她的眼泪从脸上滑落,一颗接着一颗,张岁安伸手,为她把眼角的泪给细细擦去,眉眼低垂,”好“
眼前的灵牌屹立在眼前,江清云雨两眼看着,浑身的戾气消散开,如同找到了依靠,不再张牙舞爪,“哥,我来看你了。”
她说着,走了过去,头靠在灵牌上,耷拉着脑袋,肩膀开始抽搐,“哥,我总是写不好字,画不好画。你不在,没人教我。我昨天想学着你去做桃花酥。可我无论如何也是做不好。哥,你就是哥骗子,你说过,给我做一辈子的桃花酥的。”
这里,是一片树林,如同绿色的海一般,空旷神秘,能听到树叶沙沙作响的声音,光从树叶的缝隙透露而出,它和平日里见到的斑驳不一般,它只打在那灵牌身上。
张岁安看着灵牌,跪拜了下去,一磕头,二磕头,三磕头不再抬起。
“你说你能弥补,张岁安,没人能够弥补的了他的,你就是个红颜祸水,离开这,永永远远的离开这,这辈子都不要再出现在我们的面前。听清楚了吗。”江清云雨嘴上哽咽着,站直了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她走,她能走到哪去。”身后高昂的声音想起,黎笛兰子双眼如同带毒一般,怨恨的将张岁安盯着。旁边,云漾奈墨站在她的身旁,淡淡的看着地上跪着的人儿。
好几日不见黎笛兰子,今日见,还是那般怨恨模样。张岁安站起了身,朝云漾奈墨点头示意。
“张岁安,我若是你,哪来的脸面站在这。你觉得澈漾他想看见你吗。”黎笛兰子上到她面前,极端到了疯癫,“他这般爱你,你却视而不见,转头与少君不清不楚。你让他如何想。你明明唾手可得的东西,你明明就轻而易举就能够占有着我这辈子都不可得的东西,你为何不知足。为何,为何!”
张岁安目光冷淡如霜的扫了她一眼,只是嗤笑一声。
她这般模样,黎笛兰子瞬间被她激怒,抬起手先要打下去,却被旁边的云漾奈墨一把给拦住,语气寒冷如霜:“谁让你动她的。”
黎笛兰子一脸的不可思议,眼珠子瞪的极大:“江清夫人,是她,她这个妖女害死了澈漾,我这般爱澈漾,如今到头来,你还护着她。是我,是我爱了他上千年,是我啊。你们都被这妖女蛊惑了。”
江清云雨皱了下眉,只觉得她的话可笑:“你品行不端,胆小如鼠。上次金疆月明大闹之时,你分明也在为何不见你出现。你口口声声说爱我哥,为何这几日你都不出现,想必就是怕天君天后见你一片相思,让你同我哥结姻。”
黎笛兰子被怼的说不出话,张岁安淡淡的看着她,收回了目光。
“我让你来,不是让你来教训人的,是让你同我一道,解了她身上的随身咒 ,其他的,你最好能老实呆着就给我老实呆着。”云漾奈墨一把将她的手给甩开,不见一分好脸色。
黎笛兰子气的满脸绿,也只能顺着云漾奈墨,同着她一同施法。
张岁安不知道她们在说什么,往后退了一步,身躯却再也动不了了,浑身不受控制,僵硬的站在此处。
一旁的江清云雨嘴唇紧闭,低下头,不再看向张岁安。
随即,脖颈出出现刺痛,张岁安蹙起眉,法术解开,脖颈出闪现的印记消散,她这才瘫倒在了地上。
“少君待你还当真是重要,还给您下随身咒。”黎笛兰子一脸不屑,“狐狸媚子。”
张岁安仰头看去,云漾奈墨一步一步朝她逼近,她的眉眼挑起,半蹲下,眼睛布满血丝,眼皮浮肿,脸上出现了一丝诡异的疯狂神色,嘴一张一合:“跟我回去,和漾澈成亲。”她说的很淡又带着气息还有得逞的笑意,让人毛骨悚然。
张岁安两眼倒影着她,摇头,两眼湿润。
“江清夫人,你说什么,”黎笛兰子听到这话,更是错愕,“你让她跟澈漾成亲,那你,你不是答应我,我若是帮你,你便同于我入你们江清一族的吗。”
“就你。”云漾奈墨冷笑了一声,起身走向黎笛兰子,两手捏在她的脸上,如同把玩一个玩物一般,再直接丢了出去。
黎笛兰子摔倒在地上,脸色发青,衣袖下双拳握紧,瞪大了双眼。
云漾奈墨施舍的看了她一眼,嘴角隐隐的笑着,不屑道:“你该有自知之明的,就你等这货色,岂不是玷污了我们江清一族。但岁安姑娘不同,她到时聪明伶俐好生的一个高忠性格。我们澈漾眼光真是不错。我能施舍,让你来帮我,你应该见好就收,不要逢人就不要脸的点头,恶心。”
黎笛兰子倒在地上,痴笑了起来,笑声如同哭声,让人浑身起着鸡皮疙瘩,带着病态,笑声戛然而止,狠狠说道:“好一个江清一族,你如今做的难道就是行得正坐得端的事情,你看看你们这模样,比我还可怜。”
云漾奈墨没理会她,目光只落到张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