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高洁之美,一片一片的垂着,如同一片薄雾一般,发着雾蒙蒙的白光。 第一次见这般的铃兰花,都让人有些着迷。 侍女也是迷住,嘴上道:“开了,花开了。” 这花房瞬间有了灵气一般,香味飘散,张岁安一袭浅粉色纱裙,站在这白色薄雾之中,美轮美奂。他们似乎互相吸引着,都是那般清冷温柔。 她伸手想要折下一枝,可犹豫了一下,还是收回了手。 侍女见状,立马道:“圣女大可放心摘,尊上给我们嘱托过了,他的花,圣女可随意处置。” 宫殿之中 宋祝以辰额头冒出冷汗,咬牙切齿道:“三弟,你还当真是好狠的一颗心。怎么,你要说杀了我们,就像当年你亲手杀了千山景战一般。” 听到这个名字,宋祝清猗脸色更是一黑,他阴森道:“你没资格跟他相提并论。” “我没资格,是三弟你亲手将他的头颅砍了下来,你难道忘了吗,你就是个怪物,杀亲灭亲,你身上那彼岸花就是你的报应,是你当初无情杀戮的证据,它会跟你一辈子,让你牢牢的记住,你这样的妖孽,这辈子,都是个怪物。” 宋祝清猗沉默着,一把掐住宋祝以辰的脖子,手背上冒气青筋,直接掐的他满脸充血通红,他依旧不依不饶的骂着:“怎么,现在又想杀了我,杀死至亲的滋味怎么样。” 宋祝清猗的眸子红了起来,脖颈上的彼岸花再次显现了出来。 宋祝长寻从腰间拔出狼牙短刀,直接朝宋祝清猗的肩膀上捅了上去。 血液流出,宋祝清猗一双眸子如同能滴出血一般回过头看向他,直接将宋祝以辰横甩在宋祝长寻的身上,缓缓站起了身子,身姿挺拔,面容阴沉,一双眼黑沉沉的,看得让人心底发慌,他拔下肩上的刀,这狼牙短刀是当年父亲血战沙场留下来的宝贝,传给了长子,这么多年,没见它再上过一次战场,倒是捅在了他的身上。 当初哪怕魔族大乱,他这长子也不过躲在魔尊的宝座后,瑟瑟发抖。说什么长兄如父,他这样的长兄,当时有人提刀而来,能一把将四弟推到了身前的窝囊。 宋祝清猗将刀朝他们两人甩去,直接甩到了宋祝长寻的眼珠子旁边,就差一点,就能够直接戳上他的那双眼。 宋祝长寻吓得整个人冒起了冷汗。 待到宋祝清猗离去,他们才敢痛苦的喘息出气。 张岁安用这铃兰花编上了三个手环,三人一人戴上了一个。 “圣女编的真好看。”侍女摸着手上的手链,只觉得眼前之人当真是温柔而又讨人喜爱的。 她就这般安安静静的编织着,时不时的同她们讲起她以往在人间,她的爹爹也经常用花为她编织手链,就真真像是好友之间的平淡交往,让人感觉平静而又贪恋。 她说话缓缓的,柔柔的,如着吹来的风一般,淡淡的笑意,温柔到让人溺入,可这份温柔却又让人产生出一丝伤意,像是受过了很多很多的经历,再侃侃而谈以往遇见的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