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淡漠的扫了一眼,满脸不情愿的李锦绣,陶薛贵万分严肃道:“陶叶今儿当面顶撞母亲之事,我已知晓。”
“她为何会突然转变了性情这事……我也已知晓。”
“你管好寒儿跟蕊儿,莫要再处处跟陶叶过不去。”
“本就是一个弃子……莫要逼急了她。她一个光脚的,着实不怕我们这些穿鞋的。”
“母亲说的很对,我相府的嫡子尚且未婚,无需急着先将小姐定出去。”
“何况,那人虽说多年未曾现身,可这陶叶着实是他最后的骨血。”
“若真将陶叶逼出个好歹来,以那人的势力……只恐我国公府连同相府,皆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陶叶也不小了,以往你的那些小手段莫要在使。”
“狗急了还会跳墙呢,你当心得不偿失。夫人,我言尽于此,你且好自为之。”
“……”
老夫人这是想以小贱丫头之事,来逼我应下云儿跟珊瑚之事,哼,做梦。
区区小事,哪有老夫人说的如此严重。
李锦绣虽心中狂怒无比,但脸上并未露出半点痕迹。
她一脸愁容的举眸看向陶薛贵,抱怨着:“老爷,叶儿跟六皇子之事,你当初是同意的啊。不是说好的……以此来引出那人好一网打之吗?这,这跟云儿有何干系?”
“你个妇道人家懂什么?”
这个李锦绣……唉,珊瑚虽是白身,可一个侧室的名分而已,你怎么就容不了呢,为何非要跟母亲过不去?
看着这张固执的脸,陶薛贵冷眸微怒道:“此事就这么定了,你莫要再生事端。这个家你若是管不好,我便让母亲来管。”
语毕,陶薛贵猛地起身,一甩衣袖他抬脚匆匆走出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