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
小半个时辰,陶叶换上一身月白色锦缎素衣,提着一个小包裹走出房间,她看着重禹浅笑着:“师父,我选好了,咱们回去吧。”
“……”
重禹轻点了下头:“嗯,是该回山了。小叶子,这是为师的府邸,你随时可来看为师。不需要人通报,为师已然交代了下去。”
“是,师父,徒儿记住了。”
“……”
坐在回山的马车上,随着马车的颠簸,陶叶依靠着重禹的肩膀,竟沉沉的睡了过去。
垂眸打量着陶叶的脸,重禹极是心悦的莞尔浅笑着。
次日
陶叶觉得自己大好了,早早起来去寺中上了香,她便跑去了清凉台。
两人的日子又回到从前,一晃月余而过,陶叶的轻功已然小有所成,那断岩前的山涧,她已不需重禹相送,便可独自飞跃。
是夜
陶叶尚未步入清凉台,便闻到台上有浓浓的药味溢出。
她以为是重禹受伤或是病了,便一路小跑着闯了进去。
“师父,你……是病了吗?”
一眼看到重禹安好的坐在殿中的圈椅上,端着一壶酒自顾自的喝着,陶叶皱眉:“既然病了,那便不要在喝酒了。”
“闻到药味了?”
“嗯,很浓。”
“这药是给你备的。”
见她的眼眸中,晃动着一抹担忧之色。
重禹觉得心里暖暖的,他咧嘴笑道:“小叶子,轻身功法本需打小练习,你虽凭着自己的勤奋有所小成。”
“但若想突破,还需泡药浴提升宗气。”
“你之所以能从断岩前飞跃山涧,大半是因那里的山势。这若是换了地方,说不定你就过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