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柏睿蹭她:“可以吗,昨晚你还拒绝我了。”
“可以。”钟子裔说,“我跟我妈说今晚不回家了。”
得到肯定答案,林柏睿把钟子裔扑倒在沙发上,含住她的嘴唇轻轻吸吮着,手探进她的衣服里,解开她的内衣,胡乱地抚摸。
钟子裔摸索着解开他剩下的纽扣,反手脱下他的衬衫,掌心在他胸前来回抚摸。
林柏睿轻轻咬了一下她的嘴唇,喘息着问:“今晚怎么了,突然这么主动?”
钟子裔抬起一只手摩挲他的脸颊,“可是是觉得你今晚特别帅,把我迷晕了。”
顿了顿之后,像自言自语一般,说:“我好喜欢你,我从未像喜欢你一样喜欢过别人。”
突然的表白把林柏睿砸晕了,也愣住了,手上的动作也停止了,抬头紧紧盯着钟子裔的眼睛,他总有种说不出异样的感觉,一只手轻抚她额角边的头发,低声问:“你今晚真的没事吗?”
钟子裔专注地回视面前这双棕褐色的眼睛,轻轻摇了摇头。
“那怎么突然......”突然这么主动,突然表白,让他隐隐觉得有点不安。
钟子裔忽然烦道:“还做不做,不做起来。”
林柏睿低头在她颈窝里蹭了蹭,低声说:“你突然这样,让我觉得有点害怕。”
钟子裔安抚地摸着他头顶的头发,轻声问:“害怕什么?”
林柏睿闷声回答:“你这样好像电视里演的那种要分手的前奏。”
钟子裔笑出声:“你有病啊,分手前我还跟你上床?”或许真的是她想多了,她应该自信一点,只要林柏睿没有对不起她,没有主动提分手,那她也不会提。
听到她的笑声,林柏睿总算松口气,在她耳边轻声说:“那一起洗澡吧。”
钟子裔连忙拒绝:“不要,不要。”
林柏睿不听,起身弯腰一手环过她的肩胛骨,一手揽着双腿弯,毫不费力地把人抱起来,往主卧走,嘴里还说着“一起洗澡喽”,钟子裔在挣扎中拖鞋都掉在了半路。
原本分开洗最多也就半个小时,结果洗了足足一个钟。
期间钟子裔试图走出淋浴间,结果被林柏睿搂住腰拖回去,把弄脏她又洗净她。
钟子裔扶着林柏睿臂弯的警告他,如果在她的脖颈上弄出痕迹,半夜爬起来用枕头捂死他。
林柏睿粗喘着她在她耳边回答:“不弄。”
身下的动作却更加凶狠。
钟子裔被折磨得快连站都站不站不住了,林柏睿关掉花洒,拿过置物架上的浴巾,胡乱地帮钟子裔擦了擦身上的水,然后把人抱起走出浴室,直奔大床上。
林柏睿扯掉钟子裔身上的浴巾往自己身上胡乱擦了擦,走到床头,拉开床头柜,拿出那盒没拆过的安全套,然后又欺身而上。
这次温柔了很多,没有再被翻来覆去,一直用能看到彼此的常规姿势。
钟子裔没有再警告林柏睿,也没有再咬他,只是到最后还是忍不住落泪,求饶。
凌晨一点,林柏睿再次将两人洗净,一起相拥沉沉睡去。
翌日早晨七点四十,钟子裔被林柏睿叫起床。
闭着眼往床头柜上摸手机,她记得昨晚后面让林柏睿把手机拿进来了,摸到手机按下电源键,半睁眼看了一眼,时间还早,含糊不清地说:“半个小时后再叫我。”说完翻身又睡过去。
林柏睿低声笑了笑,问:“你不怕迟到啊?”
钟子裔嘟哝回:“我是老板,迟到没事。”
林柏睿已经洗漱完毕,早餐也买好放在餐桌上了,听到钟子裔这么一说,他调了闹钟也躺上床,把钟子裔掬怀里,眯个回笼觉。
半个小时后,闹钟响,林柏睿又把人叫醒,钟子裔才心不甘情不愿地从床上爬起来。
十分钟后两人坐在餐桌上吃早餐,林柏睿精神抖擞地吃包子,钟子裔无精打采地喝着粥,一手时不时揉一下腰,两人的状态形成鲜明对比。
林柏睿往钟子裔的碗里夹一个虾饺,伸手想要帮她揉,问:“腰还疼啊?”昨晚他已经挺温柔了,而且时间也没有上次那么久了,怎么还把她弄得腰疼了。
钟子裔立即躲闪,冷冷地说:“别碰我。”
她的腰疼是在淋浴间被林柏睿掐的,她被弄得站不稳,林柏睿就掐着她的腰让她扶好墙或者扶好自己的手臂,可是钟子裔的身体还是软着往下,一往下滑林柏睿就掐着她的腰往上提,当时激情上头没觉得疼,早上醒来才感觉到疼。
林柏睿哄道:“我错了,我下次一定更温柔。”
“你还敢有下次?以后都不会跟你一起洗了。”
林柏睿握着她的手,蔫坏地说:“别啊,我下次想试试在浴缸里,肯定更刺激,你叫的声音肯定.......”
钟子裔把手抽回,骂道:“闭嘴,你再说我就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