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午饭,林柏睿带钟子裔参观他们家的房子,从地下酒窖到地面上的室内游泳池、影音室,逛完室内的去后院溜达。
在后院绕了一大圈,两人都被晒得出了不少汗,最后在凉亭坐下,彼此的脸都有些泛红,对着喘气,眼神柔和地对视。
“你家可真大。”钟子裔感叹道。
林柏睿谦虚道:“还行吧,住久了也没觉得多大。”
钟子裔只想回他句“呵呵”万恶的有钱人,该谦虚的时候不谦虚,不该谦虚的时候假谦虚。
林柏睿指着不远处的锦鲤鱼池说:“正正每次来就喜欢去那捞鱼玩,有一次还差点掉下去了,差点把保姆吓死。”
钟子裔心想要是正正那个小金疙瘩真掉下,那保姆真要活活被吓死,“那后面那个保姆呢?”她想知道那个保姆是不是被开除了。
“那个保姆你见过,就是刚进屋时帮你拿东西的兰姨。”林柏睿靠在椅背上,舒畅地换了一口气,“兰姨在我们家做了有二十年了,我们都把她当作家人一样,那次是正正趁着兰姨低头拿东西的功夫,踏出去边缘,还好兰姨及时把他拉住,那天兰姨抹了一下午的眼泪。”
“那你小时候有没有掉进去过?”老话说外甥多像舅,钟子裔觉得林柏睿小时候肯定是个调皮捣蛋鬼。
林柏睿轻笑:“没有,有这个鱼池的时候我都六七岁了,哪还会傻到掉进去。”
两人在凉亭坐了半个多小时,偶尔有微风吹过,不至于太闷热,听林柏睿提起过很多他小时候的事。
钟子裔觉得已经在林柏睿家待好几个小时了,差不多该回家了,打算去和他们家人告别,林柏睿却问她想不想看看他从小住到大的房间。
钟子裔有点好奇,林柏睿的卧室在三楼,一个大套间,还有一个南向的露台。
房间的角落放着一把吉他,钟子裔诧异地问:“你还会弹吉他?”
林柏睿回答:“会啊,不过好久没弹过了。”
钟子裔很是好奇:“现在弹一下?”
林柏睿拎起吉他,从抽屉里拿出拨片,坐到沙发上,问:“你想听什么?”
钟子裔没想到还能点歌,但她不确定林柏睿会哪些,便说:“你哪首弹得最好就弹哪首,或者边弹边唱也行。”
林柏睿清清嗓子,开始弹奏。
唱的是一首英文情歌,歌词大意是描述一段完美的爱情,表达男主角对女主深深的爱意和对共同经历的珍视。
一曲结束,林柏睿按住振动的琴弦,求夸奖似的问:“怎么样,唱的不难听吧?”
“好听。”钟子裔如实回答,“再说两句英文,让我听听正宗的英伦腔。”
“My heart,the bird of the wilderness,has found its sky in your eyes. ”
我的心是旷野的鸟,在你的眼睛里找到了天空。
“这么浪漫的诗啊。”
“我给你念这么浪漫的诗,你没一点表示吗?”
钟子裔驴唇不对马嘴地问:“你这身衣服是我做的那套吧?”
林柏睿放下吉他,委屈道:“你才发现吗?”大半天了,现在才想起来问。
“不是啊,看到你时就发现了。”钟子裔帮他整理一下衣领,“我手艺真好,真帅。”
林柏睿问:“你是夸衣服,还是我夸?”
钟子裔起身,往露台走去,楼前的大片花园尽收眼底,转身回答:“夸你,你就算披麻袋都帅。”
林柏睿被取悦,起身走出露台,站在钟子裔身旁,低声问:“那你喜欢我不穿衣服的样子吗?”
钟子裔往旁边挪,保持安全距离,脸颊微红警告道:“这是在你家,你不要脸我还要脸。”
林柏睿扑哧一笑,伸手捏她的脸颊,钟子裔的嘴被他捏的嘟起来,然后低头亲她,轻咬一下她的嘴唇,“我是那么没分寸的人吗?”正常人谁会带女朋友回家第一天就在家做那档子事。
钟子裔以牙还牙咬回去,“万一你突然兽性大发呢。”说完拂开他的手。
在露台待了十几分钟,钟子裔说她真要回去了,林柏睿和她一起下楼。
在一楼大厅和其他人告别后,林柏睿送她去车库。
上车前钟子裔把那个手镯还回去:“这个太贵重了,你帮我还给你妈妈。”虽然她不懂手镯,但不用猜也知道不会很便宜,她哪好意思收下,又不好当面拒收。
林柏睿说:“送给你就是你的,如果你不要你就当面还给我妈,我不代还。”
钟子裔犯愁,她要是敢当面还回去就不会让他帮还了,她平时手饰戴的就不多。犯癔症地想,这手镯她可以留给下一代,如果以后生的是儿子可以留给儿媳妇继承,如果是女儿可以当嫁妆。
发动引擎时,林柏睿敲她车窗,降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