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店里的女孩们因为爆米花而转移了注意力,曲优优则担心地看着门外,心想这次,不知道又要发生什么血雨腥风。
一路飙车回到家,薇薇安发现家里多了很多人。
不用问也知道,他们肯定都是保护薇薇安的。
虽然现在的情况不明朗,但是薇薇安不想营造出紧张的气氛,更不想让家里人感到担忧。为了维持一个平和的氛围,薇薇安照例和父亲聊天,哄女儿开心,下午那会还下厨,做好吃的点心给大家吃。
在薇薇安的努力之下,平和的氛围是保住了。
不过小洲就没那么轻松,他忙前跑后,帮忙加固别墅外的防御系统。待严斐然回家,别墅里的安保系统已经变成顶级的,说是固若金汤也不为过。
而一直跟着忙活的小洲,自从回来之后就滴水未沾,现在才空出时间吃点东西。
他也是真的饿了,捧着饭碗便毫无形象地狼吞虎咽。就在小洲吃得正香时,有人坐到了他的对面。
这个突然出现的家伙让小洲忘记了咀嚼,嘴巴里含着一团米饭,呆呆地盯着人家看。
严斐然抬头瞥了眼傻呆呆的小洲,问:“不继续吃了吗?”
小洲张口要说话,但声音未出,先喷出米粒来。
还好那米粒射程不远,小洲伸手划掉罪证,然后含糊不清地问:“你、你要干嘛?”
“看不出来吗,吃饭啊。”
看是看得出来,但他为什么要和自己一起吃啊,难不成,是想借着吃饭的机会,找个理由来刁难自己?
嗯,极有这个可能啊!
小洲不想惹祸上身,站起身便说:“那您慢慢吃。”
见小洲要走,严斐然叫住他,问:“干嘛去?”
“我……吃饱了。”
严斐然瞥了眼小洲的饭碗,说:“不知道浪
费粮食很可耻吗,坐下来,把米饭吃干净。”
哈,把米饭吃干净容易,就怕这家伙一会儿让他把碗也吃了。
小洲惴惴不安地坐下,吃东西的时候,眼珠一直在转动,好像在盘算什么。
他对面的严斐然就安稳多了,还会主动和小洲闲聊:“听说你今天在咖啡店很受欢迎?”
简单的一句话,却让小洲如坐针毡,暗想严斐然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暗示自己,他一直在监视着自己的一举一动?天,好可怕!
见小洲脸色白了黑,黑了又白,严斐然便知道他在胡思乱想。
嘴儿边勾起一丝弧度,严斐然说:“你不用怕我,只要你这次好好照顾薇薇安,之前的事可以一笔勾销。”
这话让小洲瞪圆了眼睛,问:“你、你是认真的?”
“不然呢,我在和你开玩笑?”
小洲立刻咧嘴笑出来,说:“您是大人物,怎么会和我这样的人开玩笑。那个,我可记住这句话了,若是反悔,我就找小姐告状去。”
“哼,出息。”
严斐然的脸上已经没有狠厉和阴冷的神色,这让小洲稍稍放松下来。
过了瞬,他壮着胆子,问了问柳雅那边的最新进展:“那个,找到柳雅了吗?”
严斐然在低头喝汤,声音低沉,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发现他们的踪迹了,他们已经坐上船,看那航行方向,似乎要带柳雅回宁家。”
把柳雅带回宁家!?
小洲听糊涂了,皱着眉说:“那,咱们不能把柳雅抢回来吗,把人留在他手上,总觉得很危险。”
“上船之后,我就没让人继续追踪,免得宁子轩失去耐心,再杀人灭口。”
“哎,真是想不明白这个家伙,感觉自从宁子卿出事之后,他就疯了。”
“他本来就是
个疯子,只不过之前还能遮掩一点,现在则完全没了顾忌。不过,不管他做什么,只要我们做好防御,他就无计可施。而且这里可是我的地盘,不可能让他撒野。”
“哎呀,严先生可真厉害啊。”
身后的声音,让严斐然立刻回头去看,并看到薇薇安靠在门框上,嘴角还挂着戏谑的笑。
他对薇薇安招了招手,问:“站在那干嘛?”
“还能干嘛,放哨啊!知不知道家里的其他人还不晓得这些事呢?你们倒好,就在餐厅里公然谈论,难道你们就不担心会有人经过,偷听了去?”
“是我考虑不周,正好,我还有事要对你说,先去你房间吧。”
说着,严斐然放下了筷子,搂着薇薇安的肩膀就往楼上走。
小洲咬着筷子,心想这两个人是要聊什么去啊,神神秘秘的,好想跟过去偷听。
薇薇安也很好奇严斐然要和她聊的内容,只不过两个人刚一进房间,严斐然就从身后抱住了薇薇安,并将下颚搭在她的颈窝处。
他喷出的鼻息弄得薇薇安有点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