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在笑什么?”
没错,听到帝王的话之后,江然反而笑了出来。
如果说帝王必定会出现在这里的话,那也就证明了必定会有一种方法可以杀死他!
所有的规则再次在江然脑海中闪过,帝王可以说的似乎都说完了,格温也跑了回来,正准备继续动手,却被江然拦住了。
“帝王,我为我试图反抗您感到抱歉,您的实力征服了我,我准备接受您的封赏,与这片土地一同沉眠。”
“哦?”帝王玩味的看着江然,“是什么让你突然改变了想法,你不会还在打着什么小心思吧?”
“我根本不可能战胜您,不是吗?既然如此,为什么我还要等着您残忍将我杀死呢?还不如带着荣耀,让您给我一个痛快。”
直播间的弹幕又多了起来,但是没几个人相信江然会真正的放弃,一般你江哥说这种话的时候,就代表有人要遭殃了。
“很浅显的道理,如果你真的这么想的话,那你倒是一个明白人,本王宽恕你的罪过。”帝王的目光危险起来,“但是不要让我发现你有什么其他的心思,我会让你体验一遍世间最残忍的刑罚!”
“识时务者为俊杰,不过在最后我有一个小小的问题想要问帝王陛下。”
“什么问题?”
帝王散发出一股沉重的威压,如果江然说出口的不是什么好问题,帝王会直接将他杀死,也不会回答这个问题!
“尊敬的帝王,您的时代太过久远,我已经忘了您的名讳,我至少得知道杀死我的王究竟叫什么名字吧,这就是我毕生的心愿了。”
“如果做一个不明白鬼,在下面恐怕也会很难受的吧,请帝王了却我这桩心愿。”
“平民没有资格知道本王的名讳。”
“可我是您亲自册封的公爵,不是吗?”江然笑了笑,神态没有任何的不自然,“如果我要在下面传播帝王的事迹,却不知道帝王的名讳,这岂不是很没道理?”
“你这么急切的想要知道我的名讳究竟是为了什么?”
江然的语气没有丝毫的问题,但是帝王莫名其妙的就是感觉到一点不对劲。
“难道高高在上的帝王竟然连这么一点小要求都无法满足我吗?”江然叹息一声,“算了,本来还想告诉您教皇那老东西的宝库在哪呢。”
“教皇的宝库?”帝王的语气急切起来,“小子,细说!”
帝王想起了格温用来刺他的圣武器,现在都还插在他的胸口上呢,这种东西只有教皇手底下那帮人才有,只不过因为江然和格温身上都没有那股恶心的神力,所以帝王也并不认为他们是教皇的人。
教皇的宝库吗?如此一来似乎倒也解释的通。
“不急,不急。”帝王放声大笑,来到江然面前,“什么时候等你带我找到了教皇的宝库,本王再告诉你我的名讳吧。”
“尊敬的帝王,那就请跟我来吧。”
江然提着魂灯,向后走去。
格温拉着江然的衣袖,心里有些不安,她知道江然想借助规则让帝王说出他自己的名讳,可是帝王貌似心中有所防备,非要见到那所谓教皇的宝库才肯松口。
可是哪里来的什么教皇的宝库?圣教堂早就在黑雨之下化为了废墟,圣武器只怕也被腐蚀的差不多了吧。
到那时候,结局不还是一样的吗?可如果又动手,又有什么用呢?
三人都没有在说话。
帝王跟在队伍最后方,嘴角挂着冷笑,虽然他不知道江然为什么会一直想要他说出自己的名讳,但是身为帝王的直觉告诉他,事出反常必有妖!
找到教皇的宝库之后,他就会杀了江然,然后毁灭岛上所有的生物,任何人也不能阻止他!
帝王就这么静静的跟着江然的步伐走着,直到看见了路边的一具尸体。
“等等!停下!”他似乎有些惊慌失措,连忙抱起地下那具小男孩的尸体,“克劳列!我的皇子!克劳列!究竟是谁?!是谁断绝了你最后的生机?!”
他猛然抬头!愤怒的指着江然:“是你吗?!对,还有你!这就是剪刀会留下来的伤痕,是你们杀了我的皇子克劳列!”
江然不紧不慢的转过身。
“反正你不是要毁灭岛上所有的生物吗?我就提前帮了你一个忙,不用感谢我,亲爱的帝王。”
“啊!我不要什么教皇的宝藏了,我现在就要杀了你!”
帝王站起来,挥动手中的长枪,随后整个人就像是雕塑一般停在原地,幽绿色的身体逐渐暗淡,黑色的液体从身体里溢出。
【规则十七:不要在黑雾中提及自己的真名!不要在黑雾中呼唤其他人的名字,也不要回应其他人的呼唤,切记,当魂灯的光芒转为黑色时,停止你当前的一切行动】
不仅是不要在黑雾中提及自己的真名,也不要在黑雾中呼唤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