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梅山的车能买阿木尔家所有卖掉的东西两三回。
不出一会儿,梅山从宴会厅出来,身上的衣服已经从刚刚的光鲜换成了洗得发青的灰色旧衣裳。
车子被女人开走,梅山蹬着自行车离开。一东一西,好似两个世界的人。
柯袆良不知道这下有些看不懂了,这是怎么一回事。
“你查不到梅山有什么财产不是正常的么,都在那个女人名下。”
明面上,梅山就是个贫穷的村民,可背地里,其实是个富户。
柯袆良还是不明白,理不清头绪。
“我记得三十一讲过,他妻弟会收镇上饭店的泔水回村里喂猪...”
高一夫也是听得阿云给她讲八卦时候才知道。
“姐你不知道吧,那家宴会厅的老板其实是咱村儿的梅山。”
高一夫不可置信,阿云放下手里的药品凑到她身边,左右张望一番,确认了周边没人经过才讲。
“那天我看见梅山和宴会厅的收银打情骂俏,说...说...”
阿云有些说不出口,红着脸,支支吾吾的。
“说呗,我能把你怎么的。”
阿云横了心,闭着眼睛将那天听到的事儿说了。
“他们在镇派出所那个烂尾楼里面干...干完那事儿之后,收银的要梅山把店里的钱分她一份。梅山说,一个月多见几回就给几个数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