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恰好给那一片地方挖出来一个“凹”字。
不管柯袆良怎么努力,梅山就是笑呵呵地拒绝他。即便想发火都没处可发。
高一夫将车子停在路边,走过来就听见梅山的话,心里也觉得憋屈,这片地位置过于特殊,他很是鼓足了勇气直接说出来。
“叔,您是不是记恨着我们把您的低保弄停了。”
“没有,我只是单纯地不想租。”
高一夫也被堵得说不出话来,和柯袆良互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无奈。
梅山逗着怀里的孩子,时不时笑一笑,好似她们二人说的话不管他的事儿般不在乎。
“要不要进去吃点饭?”
梅山抱着孩子站起身往宴会厅里走进去,到门口了才转过神来和他们客气地招呼一声,不想再和他俩说啥
两人面对他毫无办法,梅山软的硬的不吃。坚持不租地也没有办法。
客气一下也就没了,人已经进了宴会厅。
柯袆良只得将“凹”字型的地申请上交,在和诚意满满的负责人谈一谈,好在,对方没有因为凹进去的一块地而选择而终止。
“没关系,一亩多一点不碍事。”
诚意满满的业务代表反过来安抚柯袆良不安的情绪,他也不得不佩服,能做大的必有特别的本事。
至少人家这个稳定的情绪,他就没有办法做到。
申请递交上去再走一段时间的流程,很快就能拿到赔偿款,将消息通过大喇叭告知村子里,这事儿就算告一段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