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早已逃之夭夭。
——
两人回到病房,丁永正在喝水。
见他两回来,丁永放下水杯就走了过来,“师父,您鼻子没事吧?”
周民的鼻梁已经经过处理,敷了药,还贴着绷带。血已经止住了,不过他仍旧心有余悸,“差一点!就差一点,老子的鼻梁就真断了!”
丁永松一口气,“没事就好。”
两人交谈间,卓新走到了躺椅边,观察陆砚南的情况。
他回头,问丁永,“陆总一直没醒过吗?”
“醒了一次。”丁永道,“我给他催眠了,他就又睡过去了。”
他说的轻飘飘的,周民和卓新却齐齐的看过来。
周民最是意外,“你给陆总催眠成功了?”
“嗯。”丁永点头,表情淡然。
周民睁大眼睛,“可以啊小子!我都做不到的事情,你做到了!我果然没有收错徒弟!”
卓新深深的看了丁永一眼,问:“丁医生,你是怎么做到的?”
“我就是按照师父教我的那样做的,可能是运气好,这次就成功了,下次还不一定呢。”
卓新眼底划过一抹怀疑。
就在他想问什么的时候,陆砚南醒了。
他睁着眼睛,双目有些无神的盯着天花板,明明是刚睡醒,神情之间却透着无尽的疲惫。
“陆总,您醒了?”
陆砚南看了他一眼,道:“把绳子解开!”
“好。”见他情绪已经稳定,卓新没有犹豫,三两下把绳子解开,丢在一边。
陆砚南坐起身,可能是被绑久了,手腕上的勒痕比较显眼。
他轻轻扫过,皱眉问:“谁绑的我?”
卓新指向身后,毫不犹豫的道:“周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