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伤口,少爷沉脸让他拿医药箱,还亲自坐那认认真真地上药。
哎,小年轻的paly他不懂。
他还是走吧,年纪大了,消化不了狗粮。
“疼?”秦谨之换了根棉签,按住冒出来的血珠。
“有一点。”夏挽星趁机打击吐槽,“我本来没事的,就是你突然出声,吓到我,我才被刺扎了一下。”
“这么说还怪我了?”
“怪你,”夏挽星得寸进尺,“你按轻点,我疼。”
这都疼?小姑娘这么怕疼?
秦谨之眉间拢起褶皱,忽地想起那晚……
“我轻点。”
莫名的,秦谨之感觉血气翻涌,喉间发干,嗓音都哑了些:“你别动,很快。”
夏挽星就乖乖地老老实实地不动,看秦谨之给她止血、消炎、贴创可贴。
像突然开了倍速一样,速度很快。
处理完,秦谨之起身倒了杯凉水,一饮而尽。
夏挽星盯着他上下翻滚的性感喉结,再一次感叹,大叔除了年纪大了点,其他地方,真没的说。
别人说的女娲炫技之作大概就是这样了。
秦谨之灌完凉水觉得平静不少,一偏头发现夏挽星盯着他,压下去的燥意又有隐隐上升之势。
凝眉问:“你看什么?”
夏挽星单手托脸,好听的话张口就来:“大叔,你的喉结真性感。”
“……”
好了,燥意又起来了。
秦谨之抬手,又倒了两杯水,直接灌下去。
有这么渴吗?
夏挽星感觉了下室温,也不热啊。
她想不明白,秦谨之也没给她再问的机会,灌完凉水,绷着脸上楼了。
夏挽星在楼下待了会儿,想起纪芸白的话,觉得一直这么等下去不是办法,还是得主动出击。
她去卧室换了套衣服,喷上纪芸白给她的斩男香水,就去敲秦谨之的门。
她几乎每晚都会来敲一敲,碰碰运气。
只是大多时候运气都不好,秦谨之不理她。
也有运气好一点的时候,比如这时,他低磁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怎么了?”
没有主语。
不用想,在玫瑰墅园,敢来敲秦谨之门的人恐怕只有她了。
夏挽星把长发捋到耳后,露出漂亮白皙的锁骨,嗓音甜软:“大叔。”
秦谨之今晚听不得这声音,一听就觉得热,哑声道:“没事早点睡觉。”
夏挽星对他的拒绝已经百毒不侵:“也不算有事,就是……被扎的手指有点疼。”
门打开,混着一股淡淡的木质冷香扑面而来。
秦谨之头发没擦干,晶莹剔透的水珠顺着乌黑的发梢落下,划过脖子,落进白色浴袍里。
他眉眼浓墨深邃,身上沾染着淡淡雾气,平添了些荷尔蒙的气息,显得又欲又性感。
夏挽星别开眼,尽量不被女娲的炫技之作蛊惑,举起受伤的手指。
秦谨之低眸看,怎么都想不通一个小伤口会疼到哪去,但小姑娘身娇体软,对疼痛的敏感度和他一个大男人不一样。
他抬手关门:“等一下,我换身衣服去医院。”
“不用去医院!”
夏挽星赶紧抵住门,从他的手下穿过去:“我最不喜欢去医院了,现在好像又没那么疼了,你让我在你这待一会儿,肯定就完全不疼了。”
“……”
什么歪理。
他的房间又不是仙洞瑶池,又没疗伤的功效。
但没法阻止,小姑娘已经成功钻了进去,并坐到了他床上。
他惯用深色床单,她一身白裙坐在上面,白与黑的碰撞,像极了黑色深渊中盛开的一朵白玫瑰。
外面的蕾丝外披,因为她双手向后撑床的动作往下滑落,露出一片娇嫩的香肩,里面的吊带略低,隐约可见一点诱人的起伏。
她还浑然不知自己这模样有多勾人,偏头打量起房间。
空气中涌动着少女的清甜。
“大叔,你的房间跟你的人一样,冷冷清清,主卧是这样,客卧也是这样,唔……”
一件男士外套劈头盖下来,把夏挽星盖了个严实。
夏挽星莫名其妙,扒拉开衣服:“大叔!诶……人呢?”
房间里没看见人了。
衣帽间传来动静,她看过去,就见秦谨之换下一身浴袍,穿了套深灰色休闲服出来。
不似平常西装革履的沉稳矜贵,这一身显得年轻不少,眉眼间的锐利都褪去几分。
夏挽星抱着外套,歪头看他:“大叔,你穿休闲装也好帅啊。”
“……”
要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