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涌起莫名不适感。
有点像好端端养了盆花,结果被人连盆端走的那种不悦,实在莫名。
放完烟花,塔康意犹未尽,朝温钧抱怨:“好歹也是缅普最大的武装军,你家买烟花怎么抠抠搜搜的。”
“想玩自己买。”温钧把燃尽的烟花棒扔进纸箱,命人过来清理东西。
夏挽星站在那,随着塔康的一句话,她终于确切捕捉到脑海里闪过的东西,开口问:“钧哥,可以冒昧问一句,你父亲的名字吗?”
她从没把巴赫武装和她记忆中的事联系起来,直到今天参加隆重奢华的宴会才想起这么一个问题。
阿冷瞧她一眼,不知道她突然问这个做什么。
温钧拍掉手上的灰:“这有什么冒昧的,整个缅普谁不知道巴赫武装将军的名字,我阿爸叫巴颂。”
闻言,夏挽星身形一僵,手指一下攥紧了男人腰侧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