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一轮翻转,温陌看着他不敢眨的双眼几乎要被眼轮匝肌的酸胀压迫得要缴械投降,她说话声音很慢,“最后,终于醒悟,托着那开个残败,不堪,腌臜的自己,重新......”
沈戾听不下去,也看不下去。
他忍受不了,她的逆鳞,坚强,冷傲有时候在他眼里都是娇柔的,他以为这是自己给她戴上的额有失偏颇额滤镜,现在这样一个天生聪颖的女人像只小猫一样抓着他的袖口盯着他。
还说着这样的话,让他很难不翻涌。
此刻他没有欲念,只是单纯的想堵住她的嘴,不让她说出决绝的话,他认为她是想耗尽热情做最彻底的那个人。
他还要嘬干她的泪,不让它冲破他的堤坝。
他现在不气,只是心痛,那晚泳池里被水瞬间包围的压强感,现在在持续性得压着他,压住他的情绪,和锣鼓喧嚣,密密麻麻的嗡嗡声微小但和振幅绵长,和灌进耳朵的水声一样。
温陌一改捏住他袖口的掌心,环上他的腰,贴紧他的背。
一边感受他的心跳和血脉,一边仔细回应。
这是一个前所未有不含杂念,不冠欲念之名,不扣救赎之帽的吻。
比在水里更容易让她溺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