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自己。
袁望还在喊她,喊不停她的脚步,嘴里就一直重复着“温小姐”
“别喊我,沈戾出事你怎么不告诉我。”温陌被他喊的烦躁,没忍住,朝他吼了。
袁望愣了一秒,“我.......沈总不让我说。”
“那你就别跟着我,也别喊我,他不来接我,我自己去找他。”
温陌走得急,下楼梯时,不小心崴了脚,身子趔趄。
好在袁望眼疾手快,稳稳托住他的手臂,西北那苦寒地,掌心却异常的暖,比这里的南方人的血液不知道要干净多少。
他托着稳,仅一个掌心的力度,就足够温陌站稳身子。
她甩开,不顾迅速红肿的脚踝,直接把黑色绑带高跟鞋脱了仍在地上,继续往前走。
程锁锁知道大概是怎么个事了,非常识趣的不添乱,直接蹲在地上捡起了温陌的高跟鞋。
水蓝色的纱裙沾了落叶以及污水,哪里还像个公主,她也不在意。
从住宅到假山的这段距离好远,路上铺满了鹅暖石,脚底的疼,介意稀释脚踝的刺痛,一切都在她可恶意忍耐的范围里,那沈戾呢,温陌是真心疼他,他能忍下的东西更多,会多到是什么程度。
温陌走到车前,刚解锁车门,袁望拉开了驾驶位的门,坐上去。
程锁锁赶紧来扶住温陌,把她扶上后座,“我和你们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