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会打台球?”程锁锁连忙下车追上她。
“会一点,大学显得无聊会去台球俱乐部玩一玩。”
在程锁锁的潜意识里,台球厅是和酒吧一样乱的地方,一些高端的台球厅总是会举办一些比赛,设置一些小奖项,看起来合理合法,私底下是在赌球。
陈韵在门口接到两人,看她们做完SPA吹弹可破到了脸,呼了口气,“不谈恋爱没有对象多好。”
程锁锁惯会堵她的话,“那分,立刻,马上。”
陈韵还真答应,煞有其事点头,“无缘无故分手岂不是显得我像个渣女,你等我找到个合适的理由的。”
温陌趁机朝里头看了一眼,音乐声不大不小,挺热闹的,台球桌在正中间,四周散布包围而来的是连贯吧台,软饮烈酒,香烟果盘,靠窗区域设有卡座,偏私密性一点,情侣在里头亲个小嘴,摸两下子,外人不会看见。
孙良泽坐在吧台偏角落的位置,不太起眼,见身边多了两个女人,开起玩笑来,“压力突然大了起来,我跟你说,这里可是什么三教九流都有,真要出点什么事我怕一个人顾不上来三个,用不用再叫个保镖来?”
陈韵捡起一片橙子塞他嘴里堵上。
温陌不说话,要了杯饮料。
程锁锁觉得好奇,眼珠子四处转,最终定在正中间那张台桌,女人在男人堆里实在惹眼,何况是个漂亮女人。
她正往球杆上抹巧克粉,杆子一端抵在黑色皮靴鞋面上,紧身牛仔裤包裹一双匀称小腿从靴子里往上延伸,夸张的蜜桃tun,短款美式背心显得腰窄纤细,波涛汹涌。
程锁锁的关注点明显是在她的身材上面,“这身材在健身房不待个两年估计练不出来。”她看向孙良泽,“你们男人是不是就喜欢这样的身材,我看周围那些个男人眼珠子都快沾她身上了。”
孙良泽瞟了一眼收回,嘴角歪了歪,“没说这样的不好,但我喜欢自然匀称的,小蜜桃就行。”
“那陈韵,温陌,都是小蜜桃。”
陈韵光明正大横她一眼,她回以鬼脸。
温陌被点名也不参与这话题,先是扫了场内一圈,沈戾不在,是今天恰巧不在,还是富太太们的八卦信息有误?
“那是......”温陌咬着饮料吸管问孙良泽。
他有一瞬尴尬,默了一会,像是在思考究竟该不该说,最后回答:“就何穗,最近他姐弟俩常来,玩的也大,今天是算收敛的。”
“哦——原来是沈家继承人的未婚妻啊,我说怎么那些男人想上不敢上的。”程锁锁拉长音调,作恍然大悟状,“很厉害?”
“厉不厉害的......”他看一眼温陌,“你看那台桌旁边的空瓶和酒杯就知道了,和她打球只有一个条件,谁输了谁吹一瓶。”
“这么野?”
“反正她今晚是滴酒没沾。”
程锁锁梗了一下,“那挺厉害,也算是给这里拉高消费了,老板还得感谢她。”
“是啊,沈戾还得感谢她。”温陌冷不丁开口。
“你是说这里的老板是沈戾?”陈韵和程锁锁几乎异口同声,他们都不知道这事。
孙良泽也没想到温陌知道,总不可能是沈戾说的吧。
温陌懒懒靠在吧台边缘,“我猜的,看来猜对了?”
孙良泽摸摸鼻尖,“沈戾让我少跟你说话,我现在明白为什么了。”
“让你少说话是为你好。”有些人就是不能提,一提准能冒头。
温陌慢条斯理掀开眼皮,看见沈戾已经在他身边落座,正好正对着她。
还真在这!
“你还真在这。”
她猛的看向说话的程锁锁,“来守着你的未婚妻?”
沈戾目光只停留在一个人脸上,温陌斜着身子,右手攥拳撑在脑侧,没什么形象可言,她有些疲惫,能瘫软就瘫软。
但这幅姿态不但没有半点不雅观,还有些慵懒魅惑,包臀裙上移了半寸,白花花的笔直长腿翘着,摇着,衬衫领口微开,锁骨养鱼,白如皎月,神情寡淡,话也少,静水照花似的。
“有人要跟我划清界线,我来堵人。”
真有意思,温陌闻言调转了个方向,这话是今天下午沈戾从DOR离开之前她对他说的,感谢他操心劳力,话说的官方又好听。
她犹记得划清界线这话她似乎说过很多次,那次真正做到过,但他每次退半步的动作格外爽快认真。
程锁锁简直全场人嘴替,“那也是你活该,要我说,你未婚妻都不该有,让女人独美不行?”
孙良泽打哈哈缓和气氛,陈韵一记眼神扫过去,立马封上了他的嘴。
“喝点什么,我这新来了一批好酒。”沈戾抬手招来服务员,他不反驳,也不会把这些话放在心里去,无所谓别人怎么说
“你们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