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指尖顺着她葱白长指移到手心触碰到到那包女士烟还在往上游走,到腕骨,轻轻握住,嗓音低沉喑哑,“最近瘦了。”
他指尖轻抚过的肌肤柔软的如同丝绸,如沐春风般心跳不由自主加速,他像是是位温柔的画家,以指尖为笔,绘画出一副细腻入微的画面。
温陌轻挑唇瓣,“你这手比度量尺还精准?”
“照顾好自己,有事让袁望找我。”
温陌抽回手,从烟盒抽出烟点燃,“这话怎么听着那么像撇清关系后的客套话。”
“不是客套,是摆明态度,其余的......”他停顿了,神情复杂,“其余的以后再说,行不行?”
温陌从没有在他脸上见到那么为难那么纠结的神情,突然就觉得好没意思。
她倾身越过中控台,替他打开了副驾驶的门,明摆着下社交辞令,“行啊,以后再说,三年又三年我还在最好的年纪有大好的青春年华,我又不是耗不起这个时间,但沈戾你记住,这不是为你耗的。”
沈戾这辈子都没被人赶下车过,倒也不恼,她惯会拿捏给颗蜜枣再浇盆冷水的技巧,她把在意和谴责巧妙融合贯彻始终,最懂得怎么让男人产生愧疚心理,比三年前猜不透心思的温陌更让人欲罢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