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陌气势汹汹。
沈戾稍推开一点,调笑她,“这是睡饱了,精神好了?”
温陌的点头,去摸他快要撑爆布料的那一处,他这么关心她,她当然也要回应的。
沈戾低头,嘴唇凑到她耳边,那沉沉的声音,直接钻入耳朵之中,“我看你就是仗着我对你的疼爱,故意挑衅我。”
“陌陌,男人要使坏,你是拦不住的知道吗?我从前怎么跟你讲的,我看你就是不长心。”
耳朵发痒,让她难以克制的锁紧后颈,这场面倒是真像是小白兔见到了大灰狼,他身上清冽的香气撞入鼻息,摩擦撞出枯寂的火,在心口一点点燃起,让她喉咙发干,忍不住空咽了一下。
沈戾笑出重重气音,在耳边更像喘,他起身松这领带,却不是要对温陌作甚,是准备要上楼。
然而,温陌直接拽住他领带,把人带下来,手掌滑过他的喉结,抚上他的颈项,手垂落,她稍微站起身,抓他的手腕,将人一拉一推,把他按跌回沙发里。
温陌膝盖弯折,跪抵在他腿间。
沈戾手掌着她的腰,玩味得看着她,想知道她究竟要干什么,然而因她的动作微微上撑的衣摆导致她露出腰间一点软肉。
沈戾寻着那一点柔软,就这样慢慢探入,他为我诶粗粝的指腹,一囧擦过皮肤的无名指的戒指,最后手掌停在了肋骨。
温陌也笑,眉眼如丝,转眸勾唇皆是引诱,“不摸吗?”
她掌着他的脸,在脸上落下郑重一吻,“不摸就没机会了哦。”
说着,那只纤手下滑,停顿,轻松将那领带抽了下来,“我亲自打的领结,应该我亲自来解。”
她一边紧盯着他,一边拉下他的双手,并拢,将领带绕紧手腕,一圈,两圈。
“也......要我来亲自捆住你,你服不服气?”她笑着,将领带交缠,狠狠一拉。
沈戾哼了一声,“......服气。”
她跪在他大腿之间,俯身凑近,他不由得仰头。
吻落在他喉结上,如烙印般滚烫。
“我爱你沈戾。”
温陌似乎从来没对他说过爱,。言语若有分量,这一句无疑是会在沈戾心里掀起飓风的一句。
她的吻就是飓风中蝴蝶的振翅一挥。
她的呼吸似雾气弥漫,沿着喉结一路向上,停在他唇边。
沈戾微微闭了眼,才没叫眼底热意上涌。
温陌是他触手可及的,此时此刻,只想紧紧拥住她,想告诉她,并非虚幻,他也非她梦中的沈戾。
然而手腕被绑住,他出于本能的挣扎,没 挣开,反而叫他更加仓皇和狼狈。
她素来懂得要如何折磨他。
就在他准备第二次尝试时,温陌低头,轻咬住他的唇,停顿两秒,勾唇笑开,自那薄唇间侵入。
沈戾干脆抬手,让两条手臂像一个圈,自上而下将她套入怀里,双臂紧拥,交叠束缚的双手按在她背后,用力地按向自己。
温陌心口生出满胀的痛意,不管不顾地拼命掠夺他的呼吸,仿佛如此才能确认她与他的心情别无二致。
想腰在这火烧火燎的世界,一同毁灭,就像她刚刚做的那场梦一样。
梦里,他们以现在的沈戾和温陌回到了梧桐湖,最后各自向东南西北。
温陌很少后悔,却如此的在梦里,这样后悔,或许她不会许家,就不会遇见陆以宸,她会在最好骗的四年遇见破碎的沈戾,全心全力地爱他。
这一吻漫长的氧气耗尽,他们终于分开,温陌平复呼吸。
沈戾脑袋低垂,额头靠在她肩头,长而缓慢的呼出一口气,久久难以平复。
沈戾和她在一起这么久,难道额有这么一次被挑起又被外力强行遏制。
挺磨人,挺难受到了。
温陌感觉按在字后背的双手微微颤抖,那深长的呼吸,好似是哦在嗅闻她身上到了气息。
那样密切,那样渴瘾,那样想得到救赎。
她竟然又眼眶一热,很难想象,自己会被沈戾这样的男人如供奉一份信仰那样深爱着。
他们许久不出声,感受着这一刻。
“辛苦你了,沈先生。”温陌无厘头的一句。
让沈戾也无由来到了窒了一瞬。、
室内安静,只有心跳,像鼓点,与窗外流转到了灯光一寸寸合拍。
沈戾重重呼气,“你要这么磨我吗?”
温陌伏在沈戾肩头,轻声开口,“怎么会,我这么爱你。”
沈戾不说话,转头亲她都是汗到了鬓角。
待她稍微能缓过劲来后,他才说,“你是这个世界上第二个敢捆我的女人。”
“第一个是沈志栋?”
“是。”
温陌无声吞咽,“可是他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