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欣换上了鞋子跟着林染下楼：“哥，你说我到了姥爷家，该说什么才好？”
“拜年，大气一点，不用拘谨，哪怕你闹腾，他们也不会说你一句不是。”
“哥，为啥啊？”林欣满眼的疑惑。
林染只是笑笑，并未回答她，孩子还是太小，不懂成年人的弯弯绕。
到了附近的大商场，林染先带着林欣去吃自助餐，电影是八点的场，时间还富余。
要说点子是真背，林染居然碰到了在商场四处闲逛的高长恭。
两人走了个顶头碰，只不过林染第一眼并未看出他来。
林欣打量着眼前的老爷爷，额头正中央有一个圆形的疤痕，难不成现在老年人流行这个了？可是也太潮了吧？要是点个睛都能成二郎神了。
“林染，咱们还真是冤家路窄啊！”高长恭率先发了难。
林染听这个声音有些耳熟，又仔细地辨认了一下，这才认出是谁来：“原来是高会长啊，早就听说你出来了，在监狱里过得怎么样？”
“托你的福，日子好着呢！”高长恭咬牙切齿地瞪着林染，仿佛要把林染活撕了似的。
“那就行。”林染也没想搭理他，叫上林欣去四楼吃海鲜自助。
高长恭见他要走，刚要过去拦着，未想被后赶来的高雪儿给拉住了：“爸，你能不能别给我添乱，人家可没惹你，你要是再进去，让我咋活啊？我的娘家可没人了。”
“……”高长恭。
“走吧！”高雪儿已经想好了招数对付父亲，只要他敢闹腾，她就装可怜，这一招准保好使。
高长恭郁闷地跟着高雪儿走了，他还真不舍得再让女儿操心。
其实高长恭也算是好父亲，手里有钱全给儿女了，但人品属实是差劲，进去那几年是真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