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天南双手叉腰纠结地说道:“他居然还挺光荣的?”
小月亮站在他的身边,不以为意地说道:“变态的人思想跟正常人不一样。”
“有道理。”陈天南同情地看了一眼舅舅和舅妈,这样的孩子是咋教育出来的呢?难不成天生就坏?
陈舅舅沉默不语地走回了灵堂,他看着老丈人的遗体,心道:爸呀,你走了也好,我们俩也省心了,你也不用遭罪。
假如棺材里的老丈人能开口说话,肯定会大骂陈舅舅一顿,哪怕躺床上十多年的人,他也希望自己活着,而不是被亲外孙子活活闷死。
陈天南和小月亮给死者点香,然后俩人去二楼聊天。
陈天南是特意回来的,为的就是收拾舅舅家的大表哥一顿。
“南哥,你什么时候走?”小月亮问。
“我一会儿就去高铁站。”陈天南也想多待几天,但情况不允许。
“我送你。”小月亮说道。
“你要是会开车,你就送我,你驾照还没下来呢,我自己坐地铁去,速度也快,直接就到高铁站。”陈天南不想小月亮太麻烦。
小月亮也不跟陈天南外道:“行,我还有一个月差不多能把驾照考下来,到时带你兜风。”
“可以。”
时间差不多了,陈天南离开了二部。
就在陈天南走后没过半个小时,得到风声的程万吉来到了二部。
他来二部的目的显而易见,就是还想继续纠缠小月亮。
古正南知道他不安好心,将程万吉给拦住:“我们小老板不在,你要是有事儿过一阵子再来。”
“你们不会是在敷衍我吧!”程万吉知道小月亮在里面,因为早上他过来踩过点了。
“出去!”陈英走过来推搡程万吉一下:“最膈应你这种有龌龊想法的人,正事儿不干就想着走捷径,不要脸的玩意儿。”
“你敢骂我?”程万吉从小到大就没被别人骂过。
“你该不该骂,心里没数吗?”陈英戏谑地盯着他:“我们家小老板就算再找不着对象,也不会找一个只知道占便宜的人家。”
温暖听到后朝陈英竖起了大拇指,这话说得漂亮!
程万吉被损得满脸通红,窘迫地向四周看了一眼,见大家眼神全都露着不善,只能狼狈地离开。
“什么东西吧,呸!”陈英最膈应这样的人,自己啥样心里没点逼数。
古正南倒是很想让林染给程松严打个电话,让他好好管管自己的儿子,别出来碍别人的眼。
但是程松严也那么大岁数了,古正南琢磨着,要是一受刺激没准人就没了,到时自家老板容易摊上事。
程万吉坐在车里气得快要发疯了,这两年里他的厂子阴死阳活的,殡葬公司那边挣的钱也不多,一年大约挣了50来万,都不如林染在镇上的白事一条龙。
程万吉联合别人也不好使,哪怕成立了殡葬业协会,林染不加入他们也没有什么意义,全市林染的规模是最大的,也是产业最全的。
所以说林染不加入,他们一点油水都捞不到。
小月亮正在看车,她对性能这些不感兴趣,只想挑一辆颜色好看的。
林染坐在养老院里翻看着老人的数据,从过年到现在走了5位老人,都是生病去世的,走之前没少遭罪。
像这种情况,哪怕护工伺候得再好,也无法减轻老人生病时带来的痛苦。
就在这时,小马给林染打来电话:“村长,大事不好了,有人报警说牛子强奸了他的女儿。”
“牛子的智商只有七八岁!”林染不相信。
“现在警方已经把牛子带走了,而且所有证据都指向了牛子,这个女孩正是两年前牛子要带回家的那个小丫头。”小马想不明白那个小丫头为什么还要找牛子?为啥专门可老实人祸害?
“我回镇上派出所问问。”虽然牛子不是吉安村的人,但在吉安村住了这么多年,林染一向当他们一家三口是自己人。
“好,我在派出所那里等你。”
林染挂了电话后,开车往万吉镇赶去。
一个多小时后到达了派出所,他没有见到牛子,却见到了负责办这起案子的警察。
“队长,咱们也认识很多年了,我也不是护短的人,我就这么跟你说,牛子真不是那样的人。”林染说道。
“牛子跟我说了,他属实跟小丫头在一块那啥了,但是小丫头主动的,说要带他一起玩游戏。”
“然后小丫头也表示是在跟牛子玩,但是小丫头的父母不这么认为,她觉得牛子在引诱自己的女儿,小丫头的父母说了,女儿是个傻子,怎么可能明白这样的玩法?”
“……”林染。
小马仔细分析着警察说的话:“牛子智商也才七八岁,他长得人高马大,也不懂这些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