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爷爷走在前;我背着军包,空着手在后面跟他回家。
天阴着,风吹在身上透骨的冷。人都吹精神了。路面湿滑,爷爷带着我闷头向前走。
走了多半会,“囡囡,到家了,”爷爷停下来。
打开院门,经过院子,开锁进屋。东西放桌上。
“囡囡,稍微看下,外面冷,自己家,以后就熟悉了,快进屋。”爷爷站在门口说。
“好的,我就来。”我看着眼前房子,坐落在村子尾部,右手有邻居;左手是农田。
屋子外观陈旧,三大间屋子。左右两间房,都有双开门格子窗。
长长的屋檐下铺着长条的青砖,门口的台阶又宽又长,不陡;对老人比较友好。
靠邻居一面,有俩间棚子,瞄了一眼是厨房和杂物房。
院子有棵树,光秃秃的,不知道啥品种。树下有个三层空晒架。
大致走了一圈,后面还有院子,栅栏从靠邻居边围着屋子画了四分之一大圆。
地面铺着大小不一的碎石板,从厨房直铺到另一边房头,石板之间空隙静待来年春天。
没有石板的地方,用茅草搭了个厕所,菜园种着我认得的,有小葱,大白菜;香菜;胡萝卜;菠菜;花菜;青,紫两种菜薹......。还有一些我不认识。
由寒冷的屋外,骤然进入点了火盆的屋里。浑身打了个激灵;鼻子痒痒的打了几个喷嚏。头更昏沉了,身体有点沉重。
爷爷从东边屋里出来关心的嘱咐,“囡囡,不听话,看着凉了吧。身体缓缓再烤火啊。西边屋子是你的,吃了早饭再收拾。我出去下哈!”说完就出去了。
屋子宽敞,微黄的墙面平整,目测有20平米。
正对墙上挂着□□。画像下摆着个红色的四方桌,桌边放了四把椅子,桌上搪瓷托盘放着一副紫砂茶具。我的东西也在桌上。
两边墙上没挂东西,两边放了几张小方凳和小木椅,两条长凳,一个暖水瓶,火盆在中间。
放下包,拎着小木椅放火盆边,坐下烤火,身子慢慢暖和起来。
好一会爷爷用木托盘端着一碗一碟进来,放下托盘,把碗端到我面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