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找我,天热起来,赶紧做好穿。”
“姐,我又想了新样式,我们一人两套。”姐高兴的看着我。
我和姐说着话,幺妹坐在椅子上,东张西望找着什么。
我一思量,就说不爱来我家的幺妹,怎么来我家了。
醉翁之意不在酒,意在帅哥身上。
没看见人,走到西屋,探头向里看。
自我感觉良好的向里闯,满意帅哥的长相对人说“我爸是村长,我妈是妇女主任,我叫陆青莲,你叫啥。”
帅哥皱着眉不发一言,望着女孩向小丑一样表演。
在幺妹快绷不住的时候,我进屋拉着幺妹,准备拖出去。
幺妹一边回头一边说“我家就住附近,来找我玩。”
我捂嘴偷笑,这就是帅哥的烦恼。
国文哥看着我偷笑:“这丫头笑话我,看往后怎么收拾你。”
姐看幺妹不争气的样子,强行把幺妹带走了。
养伤期间,爷爷配药,熬药。我照顾生活。
国文哥一边养伤,一边身体力行的坐着小活。球球常常围在身边捣乱。
熟悉了,我还是忍不住问出心里憋了好久的话。
“国文哥,你为什么叫这个名字,别误会,不是不好听,而是和你整个人不搭。”
国文哥一言难尽的说“我爸打仗干革命,好大年纪没结婚。组织上安排联谊。”
“我妈刚失恋,被同伴拉去,被我爸看上,我妈不愿意,我爸也没勉强。”
“但组织东撮合西撮合,他们俩别别扭扭结合在一起。”
“生了俩哥一姐,都是我爸起的名,到我这看我好看,死活要取这名。”
“后来我爸一了解,原来我妈的初恋名字里有个文字。我爸也没计较。”
“你爸心胸还挺宽阔,一般人可受不了,”我感叹道。
“他们那个年代,生存才是最重要的,其他的都是浮云。”我一脸认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