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留便叫她留着。”
“是。”
“以防万一,给将军递个信,问问他那三人是不是他留下的,若不是,再杀不迟。”
“是。”
安乐居卧房里,卢掌事甚为无奈道:“县主,您怎么能就这么把微雨她们领进家门?您至少该编个合乎情理的缘由吧?”
“麻烦。”
“……”
卢掌事沉沉叹气。
到安乐居的这几日,她反复在县主聪明无双和鲁莽无知之间横跳,以至于她忧心到常常半夜惊醒。
“好啦,昨夜我已让安十一给阿爹送信,告诉他,我溜出家门采买了三个婢子,让他和顾兰时说一声,叫她莫要多管。”
“国公爷能应?”
“阿爹不蠢,他既看出司巧和折绵不忠不义,便不会责我自去采买婢子的事,且安十一送去的书信当中附着微雨三人的身份文牒。”
“原来县主心中有数,倒是婢子多言了。”
“我不反感你的多言,比起无用的吹捧马屁,我还算喜欢听你多言。”
卢掌事不由地露出又惊又喜的笑容:“多谢县主。”
清妧摸出半阙玉佩:“这个还你。”
卢掌事急急后退:“县主,这相思思玉是殿下给您的,殿下说过,天地之间唯有您才配戴着这半阙玉。”
“胡说。”
清妧怒骂,脸颊却不由地转红,她知道该将半阙玉送还,可她实在舍不得这玉代表的便利。
罢了,反正这厮不在陵阳。
“县主,早些时候,顾家差人来传话,说后日一早,您便可搬去顾家了。”
“甚好。”
顾浥尘,我已摩肩擦掌,你可莫要叫我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