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大殿下和七殿下却不知道去了哪里,可要命人去寻一寻?”
“不用。”
卿流景不是什么正经皇子,陛下安排这些事,只是为全礼数,以堵住悠悠众口,如今在龙山,四下无人,便礼数有失,也无大碍。
“有三殿下在,足以。”
“是。”
礼部们开始忙碌的时候,卿云牧正和卿云澜坐在一颗参天大树下,卿云牧将一壶酒递给卿云澜。
“陪阿兄喝一杯?”
“皇兄奉父皇命,来送卿流景最后一程,你不去前面忙碌,却在这里陪我喝酒,就不怕叫父皇知晓,又责罚你?”
“呵呵……”卿云牧自嘲大笑,“七弟多虑了,如今父皇的心思不在为兄这里,为兄错不错,无甚重要。”
“什么意思?”
“半月前,父皇已下敕,命三弟在御书房随侍。”
卿云澜震惊:“你说什么?!”
“为兄禁足在府,许久不上朝,不过偶尔有官员来探望为兄。听他们说,不止父皇常在朝上夸赞三弟,文臣武将亦是对三弟称赞有佳,还说溱国有三弟这等贤能的皇子,乃是百姓之福。”
卿云澜怔怔不能言。
父皇罚他来龙山,其实就已经说明一切,他只是不敢相信,自小宠溺他的父皇,真就这么舍了他。
一月来,他连写二十四封认错书,写到十二封时,父皇回了一封信。
信上只有一句话,龙山甚好,要他莫要焦躁。
后面的十二封信,怎么送出去,又怎么退回来,那来退信的小宫人说,父皇不会再看他写的书信。
于是,他不敢写第二十五封。
卿云澜垂眸,目光落在面前的那壶酒:“母后可好?”
“母后甚好,终日在仙游寺里吃斋念佛,听说,父皇昨日才命惠贵妃多为母后准备些夏日的换洗。”
“呵……呵呵呵……”
卿云澜惨笑,拎起酒壶,猛地往嘴里灌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