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三殿下,得罪了。”
话音未落,南宫文轩已经伸出手,见此,卿云礼气得一边连连后退,一边脸色铁青地痛骂:“南宫文轩,孤是太子,你焉敢——”
“末将敢。”
“……”
须臾,卿云礼退到九尺高台边沿,往后,退无可退,往前,是南宫文轩朝他伸过来的一双魔爪。
他不得不返身,面朝百官:“南宫文轩以下犯上,尔等就这般看着吗?”
朝臣皆无言。
他们不看着,难道还出言帮三殿下开脱吗?
若他们真敢开口,从此便不必在陵阳活了。
朝臣齐齐垂首,只当什么都没听见,见此,卿云礼又愤怒又无奈,他扭头,目光看向崔家大郎:
“崔——”
崔大郎飞走两步,避到人后。
他之前帮三殿下,是看三殿下有翻盘的机会,这才想要赌一把,如今三殿下被打落尘埃,他若还帮,那是找死!
卿云礼终是万念俱灰:“孤认罪。”
“唉……”南宫文轩不无遗憾地长叹一口气,“三殿下,你做甚认得这么快?”
他不认,难道由着他当众剥了他的裤子吗?!
卿流景早知道可以用这个办法迫使他认罪,可他就是不说,任凭着韩杜衡一点点地把他拨皮抽筋!
真真是可恨之极!
公堂上,韩杜衡把惊堂木扬到最高,然后猛地砸下,这一下,带着惊天动地的气势,骇得案台一角的吞声鸟剧烈地煽动翅膀,不断地重复卿云礼的那一声“孤认罪”。
百姓听着那一声又一声的“孤认”,目光呆滞,久久不动,不知道他们是被冻得,还是被惊得?
“至此,宫婢彩霞状告三殿下卿云礼和皇贵妃方惠私通一案,已是因果清楚,证据确凿,不容置疑!
现在,本官宣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