浸满了幸福。
木马旋转的速度越来越快,她惊慌失措。
回头看向妈妈。
原本坐的木马上的妈妈不见了,她又抬头去找爸爸,四周空无一人,木马上只有她自己。
木马越转越快,她心越来越慌。
她死命的抓住柱子,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让木马停下来,她要找爸爸妈妈。
爸爸妈妈不见了!
“快停下……”她大喊出声。
…………
“呃……老婆你为什么要掐我?”
郁暖听到声音睁开眼,待看清眼前的情景,一瞬间心内大骇。
她不是坐在旋转木马上吗?
怎么现在人在床上,还,还双腿缠在湛礼臣腰间,这姿势太暧昧,像是骑在他身上一样。
她迅速抽回缠在他腰上的双腿,抱着他胳膊的手也收了回去。
“呃。”湛礼臣再闷哼一声,“老婆你这是要谋杀亲夫吗?”
说着伸出胳膊到她眼前,郁暖眼睛倏然睁大。
只见他袖子撸至肱骨处,露出了白皙的胳膊上的几个血指印。
伤口有些深,血往外面渗。
“我弄的?”郁暖问,小脸上一片惊恐。
湛礼臣笑,“难道是我大早上,嫌自己太幸福,自己掐自己?”
郁暖低头,指甲尖上赫然出现了未干的血迹
她意识到自己真的是始作俑者,立刻像做错了事情的孩子。
急忙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我睡着了,也不知道为什么会上手掐你?”
湛礼臣心想,不但上手,你还上腿了。
一想到他被疼醒,映入眼帘的是她那缠绕在他身上又细又白的腿时,就又免不了心神荡漾。
“药箱在哪里?我给你上药。”郁暖抬腿下床去找药箱。
一只脚刚迈到地上,腰被湛礼臣箍住,一把带回床上。
“你坐下,你找不到,我去找。”
湛礼臣翻身下床,走出房间,过一会儿拿了一个小药箱进来。
郁暖半蹲在床边从药箱里拿出棉签,碘酒和创可贴。
湛礼臣坐在床上看着郁暖用棉签沾上碘酒给他小心翼翼的擦伤口。
他眸色愈深,心念微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