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做了不该做的事。
她用力的敲门。
门从里面被打开,湛礼臣已经挂了电话,郁暖眼眶微微泛红,尽量用平静的声音道:“我没事了,你不要冲动。”
湛礼臣幽黑的瞳孔落在他颈间伤痕处,暗了又暗,拉起她的手,“走,回家。”
车里。
湛礼臣接了一个电话,不知道对方说了什么,他面无表情道:“只要人不死就行。”
郁暖知道他在说谁,问题是他说的如此云淡风轻。
她急忙扯了下他的袖口,对他使劲的摇摇头。
湛礼臣挂了电话,道:“这口气我必须得出。”
郁暖并不是同情坏人,只是以恶制恶让她觉得恐惧,如果湛礼臣为了给她出气因此出了事怎么办?
她拉着湛礼臣的手,恳求道:“你如果为了我好,就听我的话,我没事,也不希望你出事。”
湛礼臣盯着她看了半晌,叹了一口气,“好,我不动他。”
说完,他突然上手抚摸上郁暖颈间的掐痕,手指微微颤抖。
郁暖望向他的眼睛,她在那里看到了心疼。
自己被湛礼臣紧紧抱在怀里,他急促的呼吸表明此时他正努力压抑着盛怒。
郁暖本来心情已经趋于平静,此刻看着这样的湛礼臣又不免后怕起来。
事情发生的太急,仿佛只在一瞬间,她想都没想提着酒瓶就砸上去。
李凯瑞送她们回来的时候一再自责,说如果知道那个老色胚如此猖狂,就是天王老子给他打电话他也不接了。
他没想到李文明会当着女助理的面还敢如此行事,当然她们也没想到。
可是事情就这么发生了,她被李文明掐住脖子窒息的瞬间,脑海闪现的是湛礼臣的脸。
她后怕的想,如果当时米朵没有及时出手,她可能再也见不到湛礼臣了。
一想到再也见不到湛礼臣,她的心就揪在了一起,似乎还隐隐作痛。
她在心里一遍遍的问,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呢?
她回忆起跟湛礼臣这些天的相处,得出了原因,她的好日子才刚刚开始。
如果离开,她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