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眉毛上打勾勾,在他眼睛周围画圈圈。
郁暖正玩的不亦乐乎,手被一只大手抓住,湛礼臣睁开眼睛,眼底带笑的看她。
“我发现夫人真是越来越垂涎我的美色了。”
郁暖小小的吸了一口气,呵呵了两声,脸有点红,心也有点乱。
道:“人对于美的东西,向来不吝啬溢美之心,我当然也是正常审美。”
湛礼臣眼底的笑意加深,“没想到酒还真是个好东西,果然夫人喝了酒完全像变了一个人,特别是昨天晚上。”
郁暖听着听着感觉又喝了一壶。
表情已经绷不住,眼神也涣散了。
她终于还是问出了那个让她心有余悸的问题,“我昨天怎么了?”
“额,怎么说呢。”
湛礼臣特意做出一副欲言又止,欲说还休,欲罢不能的表情。
郁暖被他那副样子弄的心里极度没底,又没有耐心,急道:“我昨天到底干嘛了?”
湛礼臣眼看着她着急了,把她抱进怀里笑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你昨天太热情了,饶是我都有点招架不住,昨天刚一坐进车里就想脱我衣服……”
郁暖肉眼可见的脸一点点红了,湛礼臣这么说,她还真信。
因为她喝了酒爱脱别人衣服也不是第一次了。
光米朵都被她醉酒后扒过两次衣服,她逮着米朵说看人家小内内。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酒后如此荒唐。
她发誓,从此戒酒,以后绝对滴酒不沾。
湛礼臣意味深长道:“用不着这么大动干戈的,以后只在我面前喝就可以,我不怕你骚扰我。”
呵,郁暖想,估计你巴不得我骚扰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