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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已至此,张欣爱明白大势已去,立马艰难的从地上坐起来,抱住池天悯的小腿。
她梨花带雨道:“天悯,我是被逼的,真的是被逼的呀,赵达给我们全家下了药,要是我不听他的,他…他就要杀了我全家。”
张欣爱如泣如诉的哭着,眼泪像断线的珠子,不停的滑落,红肿的眼眶,我见犹怜。
池天悯却只是冷冷一笑:“噢?可是你好像忘了我是药者,我没在你身上发现中毒的迹象。”
赵达此刻已经无法动弹,他明白,今日怕是没有翻身的机会。
作为修行者,他清楚修行者有多残忍,今天他怕是活不成了。
不过哪怕是死,他也得拉个垫背的,怎么能让那个女人独活。
“哼,我根本没下过劳什子的毒药,甚至暗害你,也是这个女人主动找上门。”赵达毫不留情的揭穿。
“你骗人,分明是你胁迫我,原来你没有给我们下毒,都是你骗我的。”张欣爱颇有几分急智。
“嘁,我逼你,我逼你我会知道他是药神弟子,身怀药神传承,我会知道他身上有须弥袋,会知道他是入门四品的术者?即使我逼你,你也说的太详细了吧?”赵达撇撇嘴。
池天悯并不傻,甚至可以算的上聪明。
前面没发现张欣爱的异常,无非是被荷尔蒙冲昏头脑,张欣爱的一系列举动,早已说明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