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身边的另一个人却忍不住皱眉,追上来,纳闷的问?
“你说什么?她说的这么言之凿凿,竟然是骗人的?”
男人冷哼一声。
“附近这些乡镇,就没有一个能够产人参的,如今大家连地里的活都忙不完,又怎么可能专门去山上收人参?”
“更何况,人参不长在悬崖峭壁上,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傻子,竟然会信这种鬼话。”
听了这话的年轻男人又纳闷的回头看了一眼,正收拾东西,准备走出去的徐长乐啧了一声。
“不可能吧,我看她长的那么漂亮,不像会骗人的。”
俊秀敲了敲他脑袋,轻声提醒?
“越漂亮的女人,越会骗人。你在香江这么多年,难道没听过这种话吗?”
他的好友被讽刺到忍不住一脸委屈的解释。
“我这不是第一次到这地方来吗?要不是为了陪你,我还不来这儿呢!”
话音落下,他又有些惊讶的感叹。
“说起来,这里人说话的口音,大部分和你都有相似,你刚到香江的时候,口音比这还要重,现在已经感觉不到太多了。”
年轻男人也赞同,追问他。
“你们从海边把我捡起来的时候,没看到证件吗?”
香江男人摇了摇头。
“你身上的东西都湿透了,就连仅有的几张票子也被泡没了,好在我们滨江买东西只认钞票,不认供应票,不然,你小子要饿死的咯!”
年轻男人想了想,改了主意
“何云飞,你和我一起去下面的镇上看一看,十二个镇,你和我一起去挨个走一走,了解一下目前的经济环境。”
何云飞皱眉,板正的西装被双手环胸的动作弄皱,他也无动于衷,腕间的名贵手表散发着熠熠光芒,和年轻脸庞交相辉映,引得无数穿着格子裙的少女恨不得把眼睛粘在他身上。
可何云飞仍不在意,只啧啧道。
“有什么好看的?这儿的经济形势,我都研究的差不多了,没有特殊的大富大贵人家,要不是你一下子就在内地发展当中选择了这,我还不愿意来呢。”
旁边刚才和他说话的男人已经先一步走开了,何云飞赶紧追了上去,边追边喊。
“港生,你好歹等等我,咱们两个不是兄弟了?”
等他追上前面男人的步伐,二人步伐统一之时,他又一脸纳闷的问。
“刚才路过警察局门口,你和两个年轻小伙子的体型很相似,会不会你以前也曾经是阿sir?”
与此同时,高墙内传出一声指令。
“立定!”
在何云飞一脸惊讶的神色当中,这个叫港生,素来神色冷肃的男人竟然更加面容郑重的立定站好,直到被何云飞拍了一下肩膀,他仿佛如梦方醒一般,看着自个的手和脚。
怎么回事?身体好像是有自我意识一般,刚才竟然不受他自己的操控!
何云飞也像看西洋景似的看着他,纳闷感叹。
“不会吧?我说的那么准?你以前曾经是阿Sir?”
港生转过头去,看着他们的身影,却忍不住连连皱眉。
不对,他和他们或许有些渊源,但绝对不是警察。
他对那一身制服明显不熟悉,并且他手上曾经有虎口和食指两处薄茧,这样的薄茧,在香江时,被一位大佬看到过,他曾一言断定,自己一定是曾经摸过枪杆子的人。
内地现在很平和,能摸到枪杆子的人绝对少之又少,至少警察,不可能。
他一边考量着,一边往里走。
自从他被何家从香江港口边捡起来开始,已经过去了很长一段时间,可他到现在也没能搞清楚自己究竟是谁。
他们只知道,他有很浓的内地口音,按照曾经看到过的报道和录音,他最终把这次内陆的落脚点选择在本市。
就如何云飞所说,他的口音和本市实在太像,虽然如今已经渐渐少了很多,但还能依稀琢磨出几分影子。
还有,刚才那女人,她到底是谁?
何云飞忍不住皱眉。
他似乎觉得那女人说话的声音很熟悉,熟悉到让他心里生出几分不喜。
可偏偏那女人的相貌,却似乎让他感觉到熟悉又陌生,只一瞬间,他心里就定了结论。
他认识这个女人,至少彼此曾经打过交道?
他了解自己的性格,从不会轻易给某人下定论,既然对这女人有如此强烈的情绪,一定是因为彼此有些渊源。
何云飞越想越觉得自己的推测有理,于是他主动跟上了那女人离开的方向。
他的步伐比女人快很多。
终于赶在最后一刻钟,看见徐长乐进了一个小小的招待所里。
然而,具体是哪一号房间,他却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