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住,我也能住。”
薄渊没再说什么,拿过她手里的房卡,拎着她的行李箱往她的房间走去。
好巧不巧地,她的房间刚好在他和凌初房间的隔壁。
“进去休息吧。”
陈雅眼神一闪,一把拉住薄渊的衣角,“阿渊,我早饭还没吃,你陪我一起去吃早饭,好不好?”
见他脸色微僵,陈雅撒娇,“阿渊,求你了!”
薄渊深深看了她一眼,鬼使神差地竟不觉点了头。
“好。”
见薄渊答应,陈雅开心得像个孩子。
薄渊看她脸上的笑,看出了神。
这个笑,让他觉得他们好像又回到了三年前。
他那时眼里都是她。
她眼里也全是他。
她在台上练舞,他在台下或处理公事,或静静观舞。
各自忙碌,却心里眼里满是彼此。
她每次都会在练完舞后吵着要吃东西,可是每次都只吃一点点,每次还洋洋得意,说她喝空气都能喝饱。
她还很会撒娇,每次有事求他不是拉他的手腕,就是抱着他的胳膊威胁加诱哄。
或者,像刚刚那样拽着他的衣摆,楚楚可怜。
不像凌初。
撒娇不成就直接耍赖,耍赖不成直接耍狠,耍狠再不成,直接动手开撕开咬,对他是拳打脚踢样样都能来!
说起来,他老二都被她误伤好几次。
不过,他也不是好惹的。
没有人能在伤了他之后全身而退,只是对凌初,他用了别的法子。
最后,也都让她亲嘴跟他老二道歉了。
方式愉快,让他恋恋不忘。
每每想起,都想要重温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