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在心里忍不住默默猜了句：
会不会还可能是因为您太招凌特助烦了，她气急了才挠花了您的脸。
另一边，凌初刚到办公室蔡屈便来找她了。
“凌初，跟我出去一趟。”
凌初立即收拾东西，“去哪？”
蔡屈，“见个客户。”
凌初没多问，跟着上了蔡屈的车。
有司机开车，凌初自觉坐到了副驾驶。
车子行驶起来，蔡屈笑着和凌初聊天。
“帝豪的合作案进展得格外顺利，你功不可没。”
凌初没谦虚，应得很官方，“这是我应该做的。”
蔡屈又问，“你跟薄总......”
凌初知道蔡屈的意思，只说，“帝豪以前是我的老东家，我之前在薄渊手底下做他的特助，兼职公关经理一职。”
还半真半假道，“我合同到期，没有和帝豪续约，因此跟薄总闹了点不愉快。”
“不过签下我们上呈，还是蔡总您的面子大，跟我没太大关系。”
蔡屈笑了，心里也被她夸得舒服。
也是这时他才想起来那天周慧跟他说过凌初在帝豪做过助理的事，他当时想着，可能是哪个经理助理，也就没把这事放心上。
现在才知道，凌初是给薄渊做特助，还有公关经理的经验。
“那我这工资给得不亏。”
帝豪出来的人，外面都是争着抢着要的。
上呈是第一家联系她的，她第一考虑的也是上呈。
“我会对得起我拿的这份工资。”
蔡屈又问，“那你和薄总现在是......交往关系？”
凌初坚定了句：“合作关系。”
她这算是狐假虎威，给蔡屈提个醒，别把歪主意打到她身上。
蔡屈一听就知道里面的弯弯绕绕了。
立即笑道，“等下见这个老板，你陪着聊聊天就行，酒能不碰就别碰了。”
凌初点头应声，“谢蔡总。”
之后两人都没说话。
凌初看了看手机，上面依然没有王眉和凌澈的消息。
也不知道薄渊会怎么处置凌澈。
她胡乱想着：不会缺胳膊断腿吧......
同一时间，薄渊的黑色悍马停在京都城西的酒吧一条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