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的房间,汹涌澎湃的的脑海里却在上演着我同她的动作片。
凉风袭来,吹散旖旎。
却让我回归身体的现实,坐着难受,躺着也难受。
我胡乱拿过一本书,试图专注于字之上,那想书上的字,一个个蹦进我的脑海,每一个字都变为了她身体的一部分。
触摸着很滑嫩。
我实在受不了,在房间里面做起了深蹲运动,试图让窗外的风吹散我脑海中的春光,试图通过运动缓解身体的疼痛,房间门突然被打开。
是郁念,她换了一件宽松的居家睡裙,窗外的清风吹拂而来,她的衣料慢慢紧帖。
我的喉咙顿时干火起来。
郁念神色焦急的看着他道:“林锋,你刚刚给我涂的是什么药膏啊,我怎么感觉现在全身火辣辣的。”
看着她轻咬贝齿,不安的扭动着身体的样子。
我心里咯噔一跳,楼下的药店是个私人小店。要是因为自己的疏忽,让她白嫩的肌肤受的摧残,留下痕迹。不止郁念会找我的麻烦,让如此美景蒙尘我也会很可惜。
我忙拿起桌上还未来得及丢掉的药膏盒子,一项一项的仔细看,还好,药膏对症,日期也未过期。
我问郁念:“什么时候开始火辣辣的,一开始就搽药膏时有不适吗?”
郁念难受的扭动着身体答道:“先前你给我搽药膏时,冰冰凉凉的很舒服,也缓解了痒,但刚刚开始,火辣辣的疼起来,林锋你快帮我看看是怎么回事。”
她越来越不安扭动着,我也有点着急,心下也奇怪,症状对,也没过期,这到底怎么回事?
郁念身着的睡衣很宽松,她手轻抬一下就把衣服,轻松的退了下去。
她扭动身体,用手指着身体火辣辣的部位,催促我道:“林锋,你快帮我看看,身体不痒了,但火辣辣的疼,你看看怎么回事,是不是更严重了。”
我低下头认认真真的检查了一遍,手机拍了一处红得厉害的地方,问网上的药师,药师回复说是正常的药物反应。
我忙安慰郁念道:“没事,这是正常的药物反应,再一个小时就好了,保证你的皮肤光嫩如常。”
郁念听我这样说,心稍安,又有点怀疑道:“你确定?”
我还未回答,她又用她自以为很唬人的声音威胁我道:“林锋,我给你说,如果我不能恢复如初,你得负责,”然后重重得哼了一声。
我心道:这女人真是又蛮横又糊涂,我怎么负责?我倒是想负责,在一些方面。
我装着被她气势所慑的样子,害怕的点点头。
郁念看我害怕的样子,有点点良心发现的边穿衣服边对我说:“如果我好了,也算有你的功劳,到时我送你一件礼物。”
我正欣慰于她的良心发现,哪知腿刚迈过门的郁念扭头对我道:“林锋,明天我会把脏衣服放篓子里,你记得给我洗了。”
这女人真是…,這女人就应该被…。
第二日,郁念的身体好了,大概是记我的功劳,她难得的对我好好说话,我倒不惦记着她的礼物,心想只要你以后少使唤一下我就好了。
礼物一直没等到,我还是得每天帮她洗衣服,包括要用手洗她的内衣。
对此,我既愤怒,但是又有一种隐秘的…。
特别每次抓住那小小的和柔软时,揉了又揉,好像真实的触摸一样。
隐秘的满足,孜孜不倦,好像发现南美洲的哥伦布。
我觉得自己就是个受虐狂,但这样的发泄我又觉得还不错。
当然某一天,我还是收到了郁念的礼物,一个既让我震惊又让我喜悦的礼物,我很乐意的收下了她…的礼物。
又到周末,这次郁念没有出去,但是王涛来到家里,对此我很不爽,但是没办法,这不是我自己的房子。
也不知道郁念和王涛发生了什么,郁念脸上带着怒气,郁念连生气时都很好看,脸色红嫩嫩的,让人很想咬一口,尝一尝。
我很有眼色的没怎么出卧室,但他们争吵的声音还是透过门隐隐约约的传到我耳朵,也不知道什么事,反正吵得厉害。
我听见最后王涛哄着郁念道:“宝贝,你就帮帮我一次吧,很好的机会,放心我一定不让你真的吃亏。”
然后许久郁念闷闷回了一声:“好。”
再然后客厅里没了争吵的声音,我觉得有点口渴,就打开房门,拿着水杯打算去厨房倒杯水。
哪知路过客厅时传来一声响,我循声望去。
客厅松软的黑色皮沙发上,郁念正坐在王涛的身上,他们正尽情的深吻着。
他们互相抚摸着,王涛的大手伸进她的衣服,游走。
我一下想起了它的触感,不是很大却很挺很符合她的娇小玲珑的身材,它很Q弹,轻轻一压触感很…。
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