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律,就应该受到惩罚,你们说我不给牛河机会,那我问你们,当你们的亲人被埋在白菜地里时,考虑过死者家属的感受吗?”
“你这是偷换概念?阻碍牛珊珊为自己的父亲反驳的权利。”顾海语气有些急躁,明显是对他的话很是不满。
“不,我是在陈述一件事实。更何况我没有反驳,她现在不是在光明正大地质问我吗?我也没有对她如何。”赵峰淡定地反问。
顾海心中一惊,硬是找不到反驳的话。
这个赵峰的嘴皮子是哪里练出来的。
与此同时,牛珊珊的同寝室友夏月站起身来,容貌清丽,声音愉悦地缓缓响起。
“赵局长,我也有一个问题想要问问你,当你说下命令击杀,是程序上的命令,可是在你结束以后,你似乎更在意后者,那就掺杂了自己的情绪。”
彭辉看着台下一个个站起来反驳的学生,简直就是不忍直视,他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地位要不保了。
夏月的目光灼灼地望着赵峰,似乎是想要知道他会如何回答。
一时间气氛变得更加微妙了。
明明是演讲,现在却是辩证正方和反方的辩论阵营。
赵峰看向眼前的女人,嘴角勾起一丝笑意,有点意思。
站在道德制高点来指责别人,他们有什么资格?
“这位同学,你所谓的程序是指什么?”
夏月也不畏惧,继续说道:“你明明可以有最好的选择,派人和牛河进行劝说,或者寻求其他的方式进行劝说,再或者用枪打在牛河的手臂上。”
“可是你选择了,最极端的方式,这就是反程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