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自己的手表被顺走,肖玉林气得吐血。
这可是他在外面的面子,多少同事羡慕。
现在居然被人抢了!
他虽然工资不低,但想要买一块手表,无疑会大出血。
不行,他得忽悠媳妇回去找小舅子弄一块!
还好张国生不知道他的无耻想法,不然还得给他来一顿——
张国生的身影消失不见,两口子都没敢动。
一直等了十来分钟,两人才相携爬起来。
看到一点也没受伤的张玉华,肖玉林差点气死。
这个蠢女人,也不知道早点替他挡住。
那人不打女人,要是她早点护着他,他能变成现在这样吗?
虽然晚上看不太清,但他满嘴血腥味,舌头顶到好几个缺口,还能不知道自己牙都被打掉了!
“玉林哥,忍一忍,我们去看医生。”
“啪!”
一耳刮子扇得张玉华刚站稳的身体,直接摔倒。
妈的!
他不是个男人?
回家就让张玉华看看,他到底是不是男人!
肖玉林心里不踏实,总觉得张玉华看到他这么狼狈的一面,今后肯定没那么崇拜他,听他的话了。
想要回家好好教训张玉华,将她揍服,但想到老丈人那边,他就不得不暂时压住心里的恶念。
早晚,他要让张家人,没办法在他面前硬气!
他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不是他高攀了张玉华,是她配不上他!
张玉华被打得呆住了。
她男人打她?
这还是那个口口声声说,会一辈子对她好,不让她受委屈的人吗?
当初,他那么热烈的追求她,
两年来,也没有对她说过一次重话……
张玉华眼泪在眼眶中打转,还没来得及掉下来,肖玉林就呜呜哭着扑向她。
“媳妇,疼不疼?”
“都怪我,被人打懵了,没认出你来。”
“媳妇,我这就带你去医院,你不要怕,我会保护你的。”
“我可真不是人啊,居然无意伤害了我最爱的女人……”
肖玉林装模作样的扇了自己一耳光。
虽然没用力,但还是疼得嗷嗷叫。
刚要脑袋清醒一些的张玉华,就被肖玉林情真意切的自责又哄住了。
张玉华心疼极了,忙抱住肖玉林的腰,哭着说不怪他。
是她自己突然出声,吓到了他。
也亏得张琳两父女不在这,不然都得服气。
一个会演,一个敢信——
简直是绝配啊!
“都几点了,哭魂呢!”
巷子里面的人家,气冲冲的打开门。
肖玉林两夫妻浑身一颤,这是被打的后遗症了。
灰溜溜的钻出巷子,身后像有狗追,什么医院都抛之脑后,疯狂往家里跑。
回家又是一阵鸡飞狗跳。
张国生离开巷子后,看了看只有他一个人能看到的倒计时,还有四十几分钟,不能浪费了。
七拐八绕的来到城边一座破院子前。
有节奏的敲门后,里面走出来一个高瘦的青年。
这是他好兄弟,大虎,经常在黑市里混,门路很广。
他易了容,装作是自己介绍的,临世路过县城的人。
以低价将手表转卖了。
之后又卖给大虎八十斤大虾,他们西南可不是沿海,大虾贵着呢。
大虎拿取都是在黑市卖,或者转卖给一些有钱有势的人,这种抢手货,还能卖的更贵。
他这全是鲜活的,批发给大虎也每斤八毛六,大虎转手就能买一块多。
张国生告诉大虎,大虾的去腥味方式,和蘸料。
大虎很感激他,因为眼前的大汉是好兄弟张国生介绍的,对张国生又是感激不已。
这种货,是真的非常罕见,刚好最近他妈生病了,手头紧,这次可以松一口气了。
大虎非要给张国生装了一斤炒米泡。
将卖虾和手表的148.8元钱收好,提着东西悄悄离开了。
张国生又在县城乱转了一圈,把易容术的时间用光了,才从一条小巷子钻出来,快速回了家。
在被窝里等了大半天,张琳才等待她爸一脸笑意的回家。
“哥,你干什么去了?”
张琳跑到他房间,好奇的询问。
张国生只是神神秘秘的摸了摸她的头,“没事,哥哥出去敲了一只恶心的臭老鼠的闷棍。”
【哇,臭老鼠?不会是肖玉林吧?】
【看样子,我给爸爸空间放的易容符起作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