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滴…”
医院里检测心跳脉搏的仪器发出均匀的滴滴声,吵醒了酣睡之中的祁子鸯。
“我…我这是在哪?”
祁子鸯睁开眼睛,一脸茫然地看着周围的环境。
医院的白色墙壁一尘不染,映衬着头顶柔和的灯光,窗帘是被拉着的,无法透过窗外去判断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
空调的冷风在炎炎夏日里吹拂着,让整个房间的温度宜人而舒适,消毒水的味道在鼻尖缭绕,祁子鸯百无聊赖地躺在床上,注视着床边的输液瓶,自己的右手上被细细的管道连接着,输液缓缓地滴入他的身体。
他的头还有些晕晕乎乎的,脑海中依稀回荡着模糊的记忆。
之前的一切仿佛是一场梦,他还没来得及弄清楚自己究竟经历了什么,却已经发现自己正在医院的病房里躺着。
祁子鸯试图坐起身来,但一股剧烈的头晕感让他不由自主地倒在了床上,他的眼神慢慢适应了这个环境,他的视线扫过白色的墙壁,感受着那一丝丝清凉的凉风。
他环顾四周,发现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这个安静的空间里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水味道,显得沉闷和寂静。
“这是医院?”
祁子鸯看着医院的装饰,躺在白床单的病床上,发着呆,回忆着之前发生的种种。
吸血鬼,蜥蜴人,时间停止…
祁子鸯的脑子很痛,想了好久才回想起之前所看到的,所发生过的。
似乎是觉得无聊至极,祁子鸯习惯性地拿起了自己床边放着的手机,想要刷刷视频解解闷,顺便打发打发时间,等医护人员来了以后再问问这里的具体情况。
刚一拿起手机,就发现手机的屏幕上赫然出现了几道裂痕,看起来像摔的,这整部手机屏碎了一半,但还能勉强继续用。
“操,我真的是服了。”
祁子鸯看着自己的手机屏碎了,心疼不已,不由得骂了几句。
然而,当他成功解锁自己的碎屏手机以后,却发现这个医院并没有信号。
没有WiFi也就算了,自己的移动数据网络也都像是被屏蔽了一样,根本无法使用。
“我真的是服了,mmp!”
祁子鸯有些生气的把自己手中的碎屏手机拍在床上,也再没有了心情去刷手机,于是便开始打量起这房间的构造。
祁子鸯望向四周,这个医院最大的优点就是整洁干净,病房里面一尘不染,床头柜前摆放着鲜花,以及医疗用的仪器,除此之外就没有什么杂乱的东西。
而病房的墙壁上除了一个通风管道与三个全景摄像头外,就只剩下了那厚厚的窗帘,屋内唯一的光源也就只有头顶上悬挂着的天花灯。
在他的印象之中,自己昨天晚上似乎是接过了那个女人给自己送来的药剂,给自己的好哥们莫茗喂了一罐,而另一罐则碎在了自己的手上。
祁子鸯摊开自己的右手,发现自己的右手掌心处确实有一道伤痕。
他又尝试动了动,感觉自己的全身上下依旧是那种刻骨铭心的疼痛,像是伤到了骨头一样。
“看来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
祁子鸯无奈的躺在了病床之上不再动弹,就那样静静的等待着医护人员的到来。
“你好,换药了。”
突然间,祁子鸯听到了病房门外面传来的女声,那个声音温柔而又和蔼,让祁子鸯一下子就从茫然的状态中回过神来。
还没有等祁子鸯坐起,就听见病房外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那护士敲了敲门后,便推门而入。
他抬头看去,只见一个身穿白色护士服的年轻女人走进了病房,看起来不过二十几岁的模样,长得眉目清秀,长发束成一个低马尾,看上去既温柔又干练。
她的手中还拿着祁子鸯需要换服的药物,以及一碗白粥和一大瓶白开水。
“你好,祁子鸯先生。”
护士姐姐翻开病历本,露出那职业的笑容,微笑着询问祁子鸯: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身体有没有特别痛的感觉?”
说实话,祁子鸯现在浑身酸痛,尤其是自己的四肢,就像是被抽去了骨头一般疼。
“实不相瞒,我现在感觉自己全身都疼,尤其是四肢。”
祁子鸯一五一十的把自己的情况全盘托出。
“嗯,那么稍等,我来给您换一副药。”
说着,这护士就从自己手中的药盒拿出了膏药贴,掀开夏凉被后,将祁子鸯腿脚上已经没了药效的贴药全部取了下来,然后把新的膏药又贴了上去。
这新的膏药刚一贴上去,祁子鸯就感觉自己的疼痛缓和了许多,冰冰凉凉的,十分舒适。
此时祁子鸯也顺便询问这个给自己换药的护士姐姐:
“护士姐姐,你好,我想问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