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淡,和上次那首《江雪》一般,都是难得的意境美啊!”
沈弈笑着躬身道:“爷爷慧眼,大姑父谬赞哈哈哈……”
“可有题目?”沈泰来问道。
有啊!
就叫《使至塞上》,不过显然不能这样说。
沈弈只好道:“还没有,还请爷爷赐名。”
沈泰来沉吟一番,说道:“上次那首名为《江雪》,这首便名为《漠烟》吧!”
“江上飞雪,漠上飞烟,好题目!”马秋元赞声道。
沈弈也笑道:“多谢爷爷赐名。”
本以为事情就这般圆满结束了。
可是又有人说话了。
“既然小弈这么有才华,今次何不为老爷子作悼词一首?”
全场就是一静。
沈弈看去,发现说话的是大爷爷那派系。
名叫沈德远,按照辈分自己得叫三叔父。
他的眼睛眯了眯。
自己这叔父如此说话,有坑啊!
老爹沈宏云说话了,“德远,犬子才疏学浅,恐怕当不起如此重任啊!”
老妈钟美霞也附和道:“这么短的时间里,又怎么能把悼词作出来呢?”
他们自然都看出来沈德远这话里有坑。
作悼词?
作好了最多得几句表扬,作差了那可不仅仅是沈弈丢了面子,更是在打老爷子的脸啊!
纯粹是吃力不讨好的事儿!
而且最关键的是。
作悼词可不等同于写诗,沈弈能不能作出来还是两回事儿呢!
“小弈常年在国外,我这个作叔父的都很少见到,就不能考校考校他?”
沈德远笑呵呵道:“二哥二嫂,你们就别管了哈!作差了不怪,作好了我包个大红包!凭小弈的才华,肯定是没有问题的!”
他话是这么说。
但任谁都看得出来,他是根本不相信沈弈能作出来。
此举无非是想打他们这一脉的脸罢了!
大爷爷沈泰安威严十足道:“要是实在是作不出来就算了,德远你这个做叔父的,何必为难一个小孩子呢!”
沈德远笑呵呵地耸了耸肩。
沈宏云夫妇本想就此下马,正好说咱们不作了,然后揭过此事。
可没想到沈泰来发话了。
他对沈弈道:“既然你三叔要你作,那你就作吧,作好作差都不怪!”
沈宏云夫妇只好无言一叹。
此刻。
全场的目光都看向了沈弈。
压力一下子给到了沈弈这边。
说实话,他很懵逼!
我尼玛,我哪里会作什么悼词啊!
你要我作诗作词,我倒是可以搬运一下,可你要我作悼词……
沈弈表示很无语。
不过悼词没有,应景的歌倒是有一首!
他的脑海中浮现出一段经典的旋律,问询道:“各位长辈们或许不知道,我其实是一个歌手,我作不来什么悼词,但歌曲倒是有一首……”
写歌?!
所有人都是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