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
刘伯温胸有成竹的摸了摸自己的胡子,笑着说道:“哪里哪里,全是我那亲家自己悟明白了,和我没有任何关系。”
尽管刘伯温说的可是大实话,可吕昶根本不相信。
两人的话还没有说完,蓝玉便已经大步赶了过来,对着刘伯温还有吕昶两人,非常有礼貌的拱了拱手,打招呼道。
“太公大人,吕大人,早上好啊。”
一旁的吕昶看到此时蓝玉彬彬有礼的表现,自然是更为震惊,连带一旁不少的文官官员,也是用惊讶的眼光看着往日的这位莽汉。
在将心中的震惊藏在了心里后,吕昶这才笑咪咪的回应道。
“蓝大将军,早上好啊。”
而刘伯温也亲切的和蓝玉打了打招呼:“亲家早上好。”
看着众人一脸惊异的目光,蓝玉的自尊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便更加有礼貌的和两人交谈了起来。
加上同为自己人的刘伯温挑起话头的情况下,吕昶三人非常愉快的聊在了一起。
有人高兴自然就有人不高兴了。
不远处,同样处于文官队列中的李善长,脸色逐渐黑了下来。
在大明的文臣之中的翘首者,除了刘伯温外,就是他李善长了。
可现在,原本看起来并没有太大威胁的刘伯温,居然和往日势同水火的军方新兴将领关系这么好,这怎么能让李善长感到安心呢?
李善长不动声色地走到胡惟庸身边,悄悄问道。
“这是怎么回事?”
“恩师?”胡惟庸抬头一看,一眼就发现了身边悄悄过来的李善长。
而李善长的到来,对于刚刚饱受冷落的胡惟庸而言,就如冬天里那一道明亮的阳光,照暖了胡惟庸刚刚被冷厉杀气刺痛的内心。
看着面前有些失落的弟子,李善长也稍微放轻了语气,关切的问道。
“斯祥,到底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蓝玉对待你的态度,会转变如此之大?”
“恩师。”胡惟庸也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清楚,“昨天我去拜访蓝玉,甚至连他的永昌侯府的大门都没进去,这实在是太让人奇怪了。”
望着远处正在热切相谈的蓝玉以及刘伯温几人,李善长的脸上飘过一丝阴霾,随后又被李善长及时的掩盖了下去。
仔细观察了一会儿后,李善长发现蓝玉对待刘伯温的态度根本不像伪装的,便对自己的弟子胡惟庸问道。
“斯祥,你和我说说,你最近都做了哪些事情?”
胡惟庸连忙将自己最近做的大大小小的琐事,几乎全部都说了出来,让自己的恩师李善长帮忙分析一下,权衡利弊。
李善长静下心来,仔仔细细的思索一番后,也并没有发现任何其他的问题,便摇了摇头,叮嘱胡惟庸道。
“看样子,这并不是你和我的问题,而是蓝玉本身发生了其他的情况。”
“但是。”看了一眼热切相谈的蓝玉,心有不甘的胡惟庸继续问道,“恩师,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失去了蓝玉这只出头鸟,我们该怎么对付刘伯温?”
“对付刘伯温啊。”李善长叹了口气,再次摇了摇头,“现在的刘伯温,可不是那么简单能够对付的了。”
“他的长孙刘元德被封为火枪伯,还是大明第一位实封的异姓伯爷。”
“而刘元德又和蓝玉的女儿蓝素涵结成了儿女亲家,又得到了上位的赐婚和诰命夫人。”
“先不说上位的态度,单单蓝玉这个人,你和我都非常清楚。”
“他不像刘伯温那样,做事非常内敛,将一切事都藏在自己的心中。”
“蓝玉是纯粹的武将作风,有仇报仇,有恩直接报恩。”
“而听你这么一说,蓝玉已经放下了狠话,要力保刘元德不出事,那我们现在确实没有任何办法。”
“无论是来软的,还是来硬的,蓝玉身后常遇春也会下场。”
“一旦身为军方领袖的常遇春有所动作,其他军方人员也会跟着下场。”
“最重要的是,蓝玉本身也不好惹,要是我们把他惹恼了,恐怕他可不会和我们讲什么规矩。”
“那恩师的意思是。”胡惟庸有些不解的问道,“难道,我们就这样放弃对付刘伯温了吗?”
“不。”李善长摆了摆手,“在没有彻底弄清楚蓝玉为什么突然间改变态度,和刘伯温勾结在一起之前,我们暂时按兵不动。”
“直到我们有十足的把握,再去对付刘伯温。”
“为了我们的大业,斯祥,你暂且忍耐一番。”
胡惟庸立刻露出了坚毅的表情,点了点头说道:“我明白了,恩师。”
“不过。”李善长的脸上露出了阴险的笑容,“你也无需太过失望,为师给刘伯温的孙子,留了一记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