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买回来的姨妈巾，季歌让他去叫个女护士过来。
余霆去护士台看了看，不一会又返了回来。
“护士台没人。咳咳……你要是不介意，我可以帮你换。”
“想的美！”季歌给他个白眼：“你出去帮我找个小姐姐或者阿姨什么的。”
“行吧，我去看看。”
他转身又出了门。
季歌只感觉身下已经血流成河。
她每次来向来出量都很大，谁能想到做了手术居然还出这么多。
郁闷死了。
她虽然向来比较口嗨，但她其实跟楼小溪一样，连个男朋友都没交过呢。
国外的那些她一个也看不上，就喜欢国内有型的男人。
要是找不到人，那可怎么办？
大约一刻钟之后，余霆终于回来了。
“怎么样？找到人了吗？”
余霆一脸无奈地看着她：“我们这一层住的全都是VIP，一个比一个有钱。那些家属人家穿金戴银，我问了几个，都觉得我精神有问题。”
他走到床边坐下来：“要不你坚持一下，撑到明天晚上小溪来了帮你换呗。”
这话说的……
季歌狠狠瞪他一眼。
在床上咬切齿的沉默了好一会儿：“要不你给小溪打电话吧，让她过来帮我换。”
余霆看着她点点头：“没问题！反正等她来到这里天就已经黑了，回去的时候正好是那些坏人对她下手的好时机。给你换个姨妈巾，再搭上她一条命，也挺好的。”
季歌拿过床头柜上的香蕉冲他砸了过去！
“你帮我换！”
“咳咳……这个可是你主动要求的，到时候你别说我耍流氓……”
以这臭丫头的性格，很可能会把他倒打一耙。
“你换不换？”
她有那么无耻吗？
“换换换！”余霆说着撕开一包姨妈巾：“你放心，以后我保证不会跟你男朋友说的。”
季歌磨了磨牙：“你要是再多说一句话……”
“不说了！”
余霆拿出一片姨妈巾，还不忘去门口把门给锁上。
然后重新回到了病床前。
他抬手摸了摸鼻尖：“那个……不管你信不信呢，本人以前一直没交过女朋友。对这种事情不太懂，要不，你先给我科谱一下？”
他还真没交过女朋友，半个都没有。
这么多年下来，就是没遇到过对脾气的那种。
楼小溪那样的虽然漂亮，但他并不喜欢。
太嫩。
他就喜欢跟自己臭味相投的。
眼前这个看到的第一眼，就觉得很对他的眼缘。
人长的漂亮身材好，性格也格外的直爽。
但是现在看这个样子，人家显然没看上他。
季歌翻了个白眼，忍不住揶揄他：“大哥，你也三十了吧？跟人家霍总一样大，连个女朋友都没交过，你骗小孩子呢。”
她是不可能相信这种话的。
一个男人三十岁没女朋友，不是人品有问题就是功能有问题。
“你不会是……那里有问题吧？”
余霆看她一眼：“你确定要跟我谈论这种问题？”
“那算了。”
她拿过一片姨妈巾，告诉他该怎么使用。
然后郁闷地道：“你在帮我换之前，还要去护士台那里要一床干净的床单。我现在血流成河，对了，你还得帮我去买条内裤。”
“刚才怎么不说？”
“刚才忘了。”
余霆也没多说什么，问了她穿多大的尺码，转身又离开了。
季歌无语望天。
完蛋！
她好不容易积累的大姐大形象要崩塌了怎么办？
可是感受着身下的不舒服，她只能认命。
医院里晚上护士少，这种事情确实不好总是麻烦人家。
尤其是晚上半夜醒了。
最要命的是，等她出院回家后。
根本没有护士好吗？
呜呜呜……
让她先抱头痛哭一会儿。
余霆不到半小时又返了回来，楼下的商店刚好有卖的。
让季歌想不到的是，这个男人甚至还买了个成人尿垫，专门用来铺在她身下的。
还从护士台那里拿回了两床床单。
身下难受的要死，季歌也顾不上其他了。
指导着余霆给换上了姨妈巾。
全程她都尴尬的要死，生平第一次让一个大男人给自己换这东西。
郁闷死了好吗？
不过这个过程也把余霆折腾的够